想着，自然推开了他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再次道歉，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，伸手擦掉，“我们还是……算了吧。”
“为什么，你真的，不喜欢我？”
自然没有说话，眼底有痛苦浮现上来，她很想说是，不喜欢，可她又欺骗不了自己。
姚之道一直注视着她，这样的视线下，她避无所避，只能僵着声音回答，“你不介意，我曾经交过很多男朋友吗？”
“做过什么吗？”他问。
自然咬唇，有些难堪，“牵手，拥抱，接吻……”
“还有么？”
“我……还是干净的。”
她不觉得在意这方面有什么，自己洁身自好，要求另一半洁身自好，正常得很，她也是国人，到底没被西方开放思想给同化。
姚之道问，“所以拒绝我还是因为你不喜欢我？”
“不……不是，我是觉得，你会介意……”
“关系能断吗？”
“可以！”自然立刻找出自己的手机，解开锁，递给他，真诚地看着他，“现在就删，异性朋友，只留下你。”
姚之道笑了笑，摁灭她的手机屏幕，“我不需要你删好友，把你的心给我，那些人，你自己也不会去联系了。”
自然眼睛里的光晕明显大了些，她心中涌过暖流，还有丝丝喜悦，“那，之道，我们交往吧，你是我第一个长期男朋友。”
“好，你也是我第一个长期女朋友。”
她终于笑了起来，扑到他怀里去，主动去吻他的唇，满足又欢喜。
……
当天晚上，姚之道送自然回去，自然在几百人的大群里直接发了这么一条消息：我退圈了，有了长期男朋友，你们珍重！
北极星：？
胖妞：？？
珍妮等无数人：？？？
‘自然已退出群聊‘征服绝世美男小分队（120人）’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