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这里司空见惯的称呼,没想到,从她嘴里说出来,就着她的音色,能这么好听。
安景箜霎时觉得,血液都集中往小腹而去,深黑的黑眸中染上连他都没察觉到,对她深深的眷恋,想要她的冲动。
见他没动,她以为他不满意,这个称呼好像很平常,他家人都叫,有点没诚意。
她是要讨他欢心的,直觉这个时候讨好他,好像能让他更喜欢她点儿。
于是她想了想,又换了个称呼,嗓音微甜,连尾音都是对他的喜欢,“老公……”
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,一直以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,她也不知道,他喜不喜欢,心里有些忐忑,俏生生的眼睛带着不安的胆怯情绪。
她不知道,安景箜此刻就想把她吃下去,看向她的眼神,幽暗得不成样子。
他没理会她的抗拒,强行啃咬。
她知趣的没有在这时候打断他,只是嘴唇麻得实在难受。
还是推开他,水光潋滟唇瓣被吻得红肿,眼神不自觉带了点儿委屈,好像被欺负后的小白兔,娇娇软软的,“你不是说去关门吗……你骗我。”
“乖,现在就去,等着我。”男人的指腹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,动作明明暧昧,却又显得清冷。
说完后,他真的抽身出去反锁了门,然后又回到原地,重新圈过她。
只是在那几秒钟的时间,路星月早就匆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就坐在那办公桌上没来得及下来而已,看见男人过来,还特清纯的眨了眨眼睛。
“我要回去了。”她故意说道。
安景箜脸色都黑了下来,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,又气又好笑,“我才锁好门,你和我说,你要回去?”
“对呀,我要回去了,我还是要工作的,又不像总裁大人这么闲……唔。”
她得意的一句话都没有完全说完,就被他抢夺了声音。
她几乎要被他逼疯,好不容易有了喘气的机会,她抱着他呜咽求饶,“安景箜,我错了……”
“还走不走,嗯?”
“不走,不走……”她气息不稳。
男人的薄唇终于露出一抹满意的笑,偏不让她躲,捧起她的小脸,俊美的脸庞深深映进她好看的星眸中,低哑的声线似乎在哄着她,“叫我什么?”
“安景箜……”
“不对。”
“阿箜。”她眼角带泪。
“不喜欢。”与她额际相抵,如刀削般的薄唇轻启,如自带魅力的魔曲,她听得都要着迷,“宝贝,叫老公。”
她眼底就好像绽放了烟花一般的光华,揪住他的衣服也越发的紧,闭了闭眼,尽管很不想承认。
但是这一刻,她真的,想要他。
就好像受到了蛊惑,她微微张唇,但是声音没有叫出来。
安景箜没能如愿听见他喜欢的称呼,他节骨分明的手指还捧在她的小脸旁,离她形状好看的红唇不过几公分的距离。
她生得清纯的眉眼含羞带怯地看他,又像是一个摄人心魄的小妖精,诱人而不自知。
抬腿,状似无意擦过他的西裤,声音酥到了骨子里,“老公……”
蛊惑他。
“星月,我看你真的,想死。”
……
明明是她先勾引的他,最后实在是受不了,哭着求放过的也是她,男人用身体力行告诉她一个道理,没事别勾引他。
她都不知道,他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。
醒了她就要告诉冉雨尘,千万不要主动,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。
什么他对她冷淡,什么他不强迫她,什么他不馋她的身子,都是假的,都是假的!!
她哭着趴在他身上,任由他抱着去浴室冲洗了一番,洗得干干净净的,再帮她擦好了,返回床铺,她都没一点儿清醒,困意占据了上层,直接睡过去。
安景箜从柜子中找出一件干净的衬衫帮她套在身上,当作睡衣,怜爱地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,低低沉沉地吐出两个字,“宝贝。”
他好喜欢她。
今生能娶到她,真的感觉拥有了全世界。
他在她身边抱着她躺了一会儿,浅浅地补了个眠,然后小心地起身,没打扰她,出了门外,继续处理工作。
门外,贺南已经恭候多时了。
见到先生终于开了锁,敲了敲门,走进来,严肃地汇报道,“先生,您弟弟在门外,说要见您。”
觉得贺南的声音稍大了些,安景箜拧眉,竖起手指,比在唇边,轻声道,“她在睡,别打扰她。”
她?谁?
贺南脑子一转,联想到许久之前路星月进去了办公室没再出来过,于是也知趣的放低了声音,不敢打扰太太,“是,先生,您见吗?”
“请进来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