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激动得上蹿下跳。
要不是齐晧抱着安抚，它恨不得跳下去，在鼠薯田打滚。
看到灰灰的样子，小熊又想到了之前那个猜测，不由得开口:“灰灰，这个鼠薯真的好吃吗？是只有你觉得好吃，还是其他鼠鼠也喜欢吃?”
“吱。”
灰灰歪着脑袋想了想，通过齐晧的嘴回答:“它没舍得给其他鼠，但它说之前在府城的店铺里买过鼠薯干，应该是其他鼠也喜欢的。”
那就好。
小熊放下心来，随意问:“所以它还是没毕业?”
蹦蹦跳跳的灰灰瞬间安静，将头埋进齐晧怀里。
“没关系，我只是问问。”小熊摆摆手，在灰灰抬头的时候补刀:“那么多年，我都已经习惯了，小山也才毕业不久。”
灰灰一呆，随即激动地吱吱乱叫。
齐晧欣慰地摸摸灰灰的头，翻译道:“灰灰说它这次回去，就好好学习，一定在今年毕业。”
呃……它是真心实意这么觉得来着，没有嘲讽的意思……不过既然灰灰有了动力，也算一件好事不是。
每个文盲都需要消灭!
灵舟在湖边落下，龙九迫不及待地从淤泥钻出来:“不是说要过几天么？怎么提前过来?”
看它那馋样，小熊就知道它又提前把肉食吃完了!
原本瘦瘦高高，肌肉线条流畅的一只凹凸曼，现在肚子肥大，四肢粗壮，是之前的两倍体积。
可见它是吃了多少!
而且它还是纯吃生肉，要是吃熟食，小熊都不敢想它能胖成什么样!
为了限制它的体重，小熊都和它约法三章，说好每天吃一点，一个月送一次。
没想到，它那么老的凹凸曼了，居然还是没自制力。
发现小熊眼神不对，龙九有一瞬间的心虚，随即站起来，叉腰道:“这么看我干什么，你看看自己，好意思说我胖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