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魈,收手吧。”
这个声音听上去,好像是师尊的师尊,怎么会突然想到这里……
果然这边的动静闹得已经足够大了,连师尊都要亲自出马,对的,那自己今天是要死在这里了吗?
“很久没有人这样叫本座的名字了,亏的师尊你还记得,当年你同其他长老将本作封印在此地的时候,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。”
听着朱厌稀里糊涂,怎么身旁这个男人有名字,而且听上去,好像还是个不太好惹的。
再说他怎么称呼自己的师尊,我师尊啊,难道她们其实是师兄弟的关系?
太乱了太乱了,怎么这些人说话做事,一个比一个糊涂,难道是真想不明白还是如何?
“你现在收手还有机会,你明明知道,如此图害生灵祸害苍生,你最后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天气?
你总是这样,执迷不悟,你要为师说多少遍,你才能够听清楚。
如果觉得这样让别人受到伤害,你能够懂得快乐,你会不会做的有些太过分了呢?”
不管怎样,其实这件事情云以真人怎么可能不清楚,他一直在忍让。
以至于这么三百年来,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好徒儿。
送进了这处无冤无尽的黑暗之中,可是难道自己就不会心存愧疚吗?
当自己的徒弟,突破那一片黑暗来到自己的身边。
告诉所有人,好像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。
可不管怎样,这种所谓的努力,这种所谓的回报真的有意义吗?
又或者说换一句话,在此处她们不过世生活得更加安逸。
归鹤宗与其他各大宗门,三百多年来的太平在这一天终究是要打破了。
云乙真人没什么好说的,其实这是自己当年埋下的祸根。
自己的好徒儿天纵英才,可是正是如此,最后走投无路的时候,又有谁会帮忙拦住能够替他的好徒儿,好好的说一说,可是没有啊。
“别在我面前假惺惺了,你以为你说这些话,本座就听得进去吗?
你做你的好人,我走我的阳光道,与你何关对了听说我身旁的这废柴,是你的弟子。
没想到三百年过去了,你的水平是越来越差了,交出来这样的弟子,身上一点修为都没有。
你以为你用这些封印,压住了他的天性,我就会发现不了吗?
当年你猜猜为何我会如此执着,非要选择修炼魔道,就是我的最初选择吗?”
这些对话听的朱厌更加稀里糊涂,可是自己会解开对方的封印,难道不是因为万象天空吗?
难道还有别的原因?可是问了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?
不管怎么样,都改变不了,今天就是他的死期,没有人会记得这些。
而最后所有的牺牲里面,更加不会记得有这么一个废柴弟子,曾经出现在史书的一角……
“师尊,你不要管我不管这个坏人说什么,你都不要相信,是我一时糊涂,听信了他的片面之词。
现在害得整个玄门,因为我一个人而受到如此大的伤害,我知道,不管这个时候我说什么都没用了。
可我是很真心的,只要还有用得上我的地,只要忠厚一生,我一定会竭尽所能,绝对不会有半点马虎。”
云以真人这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其实三百年前的时候也正是自己收弟子最为热切之时,那时他门下弟子无数。
所教出来的例子,一个比一个优秀,而让他最为感到骄傲的,可以引之,为得意门生的,唯有眼前,这个走了歪道的弟子。
为何在这三百年间,从来不提他的名字,又为何他那些曾经芸芸弟子突然消失。
只剩下一个横笛,又是怎么回事?他不会不清楚,只是他不想回忆那些痛苦的往事。
“难道你杀的人还不够多吗?还不够痛快吗?我知道你心里头怨我,认为我有失公道。
可是当年之事,你便认为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吗?如果真的如此,我怎么会迎来天道如此愤怒。”
真是当的一手好师尊,这个时候知道出来质问自己。
可别人再怎么说,也只是敬畏自己,几分他的师尊较好,直接如此想要立功,急切的很呢。
巴不得自己死好像曾经的师徒情分,都是过往云烟一场,根本什么都不作数。
偏偏自己曾经将师尊看作是最亲近的人,最为信任的人,将自己的后辈交给了师尊,师尊却第一时间递上了一把刀。
“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,难道师尊觉得本座会如你,一般如此的小肚鸡肠,一直记着这些。
现在我不要你替我管这么多,我只要拿到该属于我的东西,我们早已分道扬镳,我修炼我的魔道。
你继续做你的云野真人不光在归鹤中之内,你是多么的道貌岸然,我都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