饿这么久,昨夜宿醉,朱厌怎么可能受得了?
凡事自己所在乎,那当然倍加关注,朱厌啃得格外认真,绝对不能做饿死鬼。
这时候,她完全没有察觉到,身边渐渐靠近自己的脚步声。
“朱厌……你在做什么?不是交代你要好好练功吗?”
这声音出现的时候,朱厌只以为是横笛唠叨,随意搭嘴,根本就没放在心上。
“师兄,你就不要再说我了,不是已经说了,我肯定会好好练功的,现在这么着急做什么?
而且,这后山有没有别人,不会被看见的,下次可得好好的……对了,师兄,我还是最喜欢鸡腿。”
吃得正香的朱厌,哪里顾得及别的?
“这就是你同为师说的在好好练功?”
突然觉得自己手里的食物,突然就没那么香了。
“师尊,你怎么来了,什么时候出现的?”
脸皮厚到自然直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要是早知道,哪里还敢这么放肆,只能像现在这样一点点摸索,难道还要去解释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?
“弟子知错。”
变着嘴巴喊冤,那也要自己喊冤的对象是谁。
就算是知道至尊待自己比较特别,也经不起自己这样折腾。
没有什么会一直惯着你,哪怕是自己的师尊。
云乙真人也不多说什么,就直接把自己的一点提议出来。
“阿厌,为师不想让你被那些有心人利用,即便是知道,为师也是一心一意,盼着阿厌能够早一点明白这一切。”
其实,师尊一直教导自己都是苦口婆心,是自己冥顽不灵,有些时候,甚至自己根本就不当回事。
有人会觉得,这件事情,不过在平常不过。
师尊说的每一个字,都不可能是废话,朱厌知道,在这个世界,唯一的希望,只有这个了。
怎么还好意思,继续进一步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?
“请师尊责罚阿厌!”
“傻孩子,这件事情,有怎么回事你的错呢?只是眼下,阿厌若是不自己学会一些本领,被人欺负了,师尊又不在,你该怎么办呢?”
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,怎么可能那点心性还不了解?
朱厌就是这样恃强临弱惯了,随意就觉得,在宗门形式无法无天。
或许,在归鹤宗,还不敢会有人站出来,明面上去针对朱厌。
常言道,一躲明箭,暗箭难防,归鹤宗只是一个暂时的藏身之处。
掌门如今这样容不下朱厌,如果不是这样的一层原因,或许他还不会这么担心。
可自己的使命,云乙真人又怎么敢忘记?
有些人总是觉得,这一件事情只是自己在一厢情愿。
朱厌这孩子,就不愿意学习这些,三百年来,一点张津都没有。
关于这一点,归鹤宗的灵脉等不起,天柱也是一样。
等裂痕越来越明显,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打折替天行道的旗号,消灭一个朱厌,又有何难?
“为师叫你的那些功课,不是故意叫你去打发时间,你是个聪明的孩子,悟性高,为何不愿意沉心静气,好好的思考?”
朱厌不敢惹怒自己的师尊,横笛师兄说过,师尊就是不喜欢与人亲近。
其他,就连朱厌自己也感受到了,这件事情,会哦徐就是师尊自己也有难言之瘾。
“师尊,弟子发现这些玄门心法,虽然弟子没有突破筑基,可就是觉得感应到一些。
我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?我觉得现在就是会有不一样的硬战要打。”
这样笃定自信的语气与神态,云乙也曾经在别人的那是看见过。
可时间就是有一件特别残酷的事情,不管是站在那个角度出发,都不可能会输的人呢,只有他……
“师尊,有些事情,其实是勉强不得的。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,无论怎么努力,也不可能会有像师兄那样的成就,我真的尽力了。”
云乙真人明白,身为魔婴,终究会有一天,离开归鹤宗,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地方。
只是,年少而不可得之物,终会困人一生。
会想那段自己不愿意想起来的时光,如果不是自己或许也不会有这么多遗憾了。
“为师只是需要你能够真正做自己,其他事情,根本就不用在乎。如果觉得不开心,也不要急着埋怨。”
今天的师尊好像格外不一样,自从上次被赶下山,去了临雀城,朱厌总感觉师尊的目光,意味复杂。
那是一种难以言明的复杂感受,总是觉得有些事情,已经在自己离开之时,发生了连自己都难以控制的变化。
“师尊,这些,阿厌都不大听得懂,会不会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