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餐馆,闫凤明和杨芳看着东边有一个很大的水泥操场,他就好奇的问道:“那个大操场不像是学校的呀。”
有一个鱼贩子看着他们笑道:“那是火车站的广场,咱们坐火车就是从那个广场买票坐火车。”
闫凤明和杨芳看着车水马龙的县城街道和一些高楼商厦,好像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。
那个人又问道:“你俩是第一次到新阳吧,你们准备住在哪里?”
闫凤明想起陈少梅对他说的旅社,他就脱口而出道:“我们住车站旅社。”
那人往前面指了一下道:“那就是车站旅社。”
闫凤明见那一片的楼房很多,他也不知道那座房子就是车站旅社他就不再问了。
他俩跟着小刚没走不多远,小刚和昌平的那几个鱼贩子就沿着宽阔的马路拐向西边。
那个人见闫凤明失落的看着小刚他们,他就对闫凤明说:“他们西半部的鱼贩子住在友谊宾馆了,咱们东半部的鱼贩子都住在车站旅社。”
闫凤明和杨芳跟着那个鱼贩子来到了车站旅社,一楼前台的墙上挂的有收费标准,闫凤明给杨芳商议了几句,他俩也选择了三块钱一夜的大房间,交了钱,径直走向了二楼。
那个人就问闫凤明:“你俩看着像是才结婚的夫妻吧,你姓什么呢?”
闫凤明说:“我们结婚还不到两个月,我姓闫,你的贵姓呢?”
那个人说:“我姓郭,以后见面你喊我小郭就行了。”
小郭也挺热情的,不停的给闫凤明介绍旅社的房间和注意的事项。
闫凤明和杨芳看着小郭也挺实在的,他俩就跟小郭走进了一个大房间。
床是那种上下铺的高低床,中间一个三尺多宽的过道,两边都是床铺,闫凤明进门一看,看到一个有三十多岁的大背头,坐在靠墙的下铺,中间放着一个桌子。在桌子西头的下铺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小胡子,旁边的床上也坐着几个男人。
闫凤明跟在杨芳的后面走进房间时,屋子里的烟味把杨芳呛的咳漱了一声,杨芳伸出手掌扇扇眼前的烟雾。
小胡子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媳妇走进了房间,他跟大背相视一笑,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闫凤明跟杨芳商议了一下,他俩就找了一个靠近角落的高低床,杨芳把上面的被子抱下来,悄悄的对闫凤明说:“房间里都是男人,咱俩都睡在下铺,你睡外面,我睡里面。”
杨芳铺好了床铺,她和闫凤明就坐在床上围着被窝玩。
这时,小胡子坐直了身子笑着问杨芳道:“小妹妹是赶那个集的?”
杨芳指指闫凤明道:“这是我当家的,我们是赶余寨集的。”
那个大背头接过话茬道:“前段时间有一对夫妻也是你们余寨的,女的是怀孕要生,后来女的就没来了,只有那个男的小曹过来了,今天他怎么没来。”
杨芳知道他说的是曹辉和陈少梅,她对大背头说:“我跟她们是一个村子里,她俩改行了,在余寨街上开个油条铺,在炸油条卖。”
小胡子一脸坏笑道:“估计小曹打牌输光了本钱,小曹那货真的胆大,敢给开行的老板打牌,输死他也不亏。”
房间的鱼贩子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曹辉在鱼行赌博的事情。
杨芳悄悄的对闫凤明说:“凤明,以后假如我不能跟你来买鱼的时候,希望你不要赌博,听听曹辉输的惨不惨。”
闫凤明点点头表示一定不会赌博的。
大背头、小胡子和小郭他们拿着曹辉开了一会涮后,大家都知道彼此的姓氏,是赶哪个集的。
没过多久房间里又来了几个鱼贩子,床铺很快就住满了,大家都是同行住在一个旅社的时间长了都相互认识,他们见房间里有一个漂亮的少妇,有人就故意的开着带些黄色的笑话。
这时,大背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扑克喊着闫凤明道:“闫老弟,过来推两把,咱们来小点。”
闫凤明说他不会玩牌,任凭大背头和小胡子他们怎样激将法他就是不来。
他俩只脱掉了外套,穿着毛衣和衬裤睡了,闫凤明想跟杨芳亲热,但是房间的人多,他也没法下手的,就是想摸摸杨芳也害怕别人看到了被子动弹。
他俩在鱼贩子打牌的咋呼声中睡着了,不知道不觉的杨芳睡醒了一觉瞌睡,见小胡子和大背头他们还在推牌九。
她就披着鸭绒袄从闫凤明身上翻下床出去解手。
厕所在走道的尽头,杨芳从昏暗的走道里来到女厕所里上完厕所,正在外面水管上洗手。
这时,一个穿着睡衣披着毛领袄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搭讪道:“小妹妹一个人出来?冷不冷啊?”
杨芳见这个陌生男人长的也算周正,她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。
中年男人见杨芳玲珑的线条和蓬松的长发更加性感,他咽了一下口水,直奔主题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