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苏行给宁西的信刚刚送出去第二天,一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高丽大军突然集中火力进攻狮南。其兵力火力,一看就是蓄谋已久。好在苏行每天像唐僧一样的念,还有两天那个狼来了的故事,大家还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。
不过狮南的全部兵力只有10万,对方却至少有20万的兵力甚至更多。狮南没有什么地形优势,这就是一场面对面拼人数拼火力的硬仗。
死守、等援军,这是最好的办法。
于是,在收到苏行的英语家书后几天,宁津的战报传来了。形势严峻,战况胶着,这一次,高丽几乎是全力以赴。
皇上下旨,大力保障镇北军的军需,粮草,冬天的袄子,大批大批地往宁津送。为了保障粮草的安全,押送的人不出意外肯定是韦沉渊。
但是这意外,必须出!!!
早朝的时候,定安侯主动请缨。言辞恳求,言定安侯府深受圣恩却深感有愧,定安侯祖上乃是武将出身,到了这一辈,却没有人上阵杀敌......定安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,定安世子也表示的愿意和一同前往,除了纰漏愿意提头来见。
皇上感念定安侯的一片心意,朝臣们想到永宁县王和宁津将领苏行的关系,竟也找不到理由反对。除了韦沉渊,他直言两国交战并非儿戏,军中亦不可儿女情长。
这话,不像是在说定安侯爷,反倒是像在说永宁县主。想到韦沉渊和永宁县主之前的关系,气氛一时之间十分微妙。
至此,永宁县主萧元西,禁军暗卫兼天津营的统领韦沉渊,还有宁津守将苏行。三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从私底下的民间传说,开始抬上了明面。
定安侯心里想,这场舆论的打仗,又得耗费他多少脑细胞嗷。
“所以,大伯你到底捞着差事没有啊?”宁西急得不行,她堂堂一个现代女性,谁怕那些的流言蜚语啊。
“哎呀你这个恋爱脑,你怎么就知道关心给苏长泽送粮草那点事情啊!!”定安侯颇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宁西此时的感受其实也差不多,感情自己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,他都忘记了?
“大伯,昨天晚上我们都说了些什么你好好想想。”
“那我先想想?”
“行!”
然后他就真的开始认真想。宁西坐在定安侯的书房里,看着他坐在书桌旁迷思苦想。还有他背后那整整一书架,内容与实物不符合的书。
愁!她大伯莫不是话本子写多了,用脑过度,记性不行了?
“啊!我想起来了。”记性不好的定安侯拍了拍脑袋,然后一脸严肃看着宁西,“永宁,你有没有证据啊,这事你可不能诓大伯,这....”
“这要是被发现可是要杀头的,诬陷朝廷命官,还是一品大员。”
“阿对昨天晚上也说过了。”定安侯不好意思的笑笑。
宁西一脸生无可恋,几乎是不抱希望了,“所以您到底捞着了没有啊?”
“那肯定捞着了啊,你伯父出马会有搞不定的事情嘛?”
宁西:“!!!!!”
这属实是很惊喜了。、
定安侯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的状态,开始讲述起今日早朝的事情。
“所以,最后是定国公府的人帮您说了话?您和太后娘娘娘娘家,有什么故交吗?定国公府为什么要帮您?还是说大伯,其实您也有马甲?”
定安侯给她一个暴栗,“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话呢,听不懂。”
“您真没有马甲?定国公府的人为什么要帮您?”宁西不依不饶。
“因为我们的封号里面都有定!!”
宁西:“...........”
两人在书房聊了半天,筹划了两场大戏。
第二天压送粮草的旨意正到了定安侯府,于是宁西和定安侯,最后还拉上了景阳郡主。三个人带着不知情的府中下人,认认真真的扮演了几场离家出走的戏份。
最后宁西甚至用上了苦肉计,在景阳郡主的院子长跪不起,只求能够跟随押送两次的军队的一起去宁津看下苏行。
“女儿就看他一眼,母亲。看完我就随大伯一起回来,绝不乱来,求求您了母亲。”宁西跪在院子里,声泪俱下的乞求。
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府中众人,叶二爷身体不好,定安侯亲自来劝。
“小七,脚痛不痛?”定安候问。
“没事儿,我带着护膝呢。就是有点费嗓子,您等下让张嬷嬷的给我送点银耳羹吧,一定要让她多劝我几次,看着我喝才罢休。”
“噢好,”定安侯认真的点点头,“但是小七,咱们会不会太过了啊?这演得半个永津城都知道了。”
宁西看了一眼定安侯没有说话。
这戏份哪里过了,简直就是刚好好吗,但凡差一分,都不够到位。
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