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宁西含泪带回了三个人回家。
算了算养三个人需要的支出,还有他们的工钱,她只觉得头痛。
但是都说了,和瑞和和瑾是她以前的人。
尤其是她和永安县主把话说开以后,两个丫头也不装了,抱着她哭死去活来。
这再不要就说不过去了啊!
和瑾比和瑞要内敛许多,就是昨天晚上说要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那位。
唯一相同的,大概就是两人如出一辙的自信了。
和瑞昨天晚上在她面前大放阙词,说自己是全能的。和瑾比和瑞好一点,她虽然也说自己是全能的,但她承认自己武艺不如和瑞。
于是宁西喜提两位贴身丫鬟,最后考虑到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家里没人照应,又特意要了一位男的。
正是昨晚那位说替她赶马车的,据和瑾说武艺不错,眼里有活。
早上两个人出门,回去的时候却变成了四个人。宁西看着苏父苏母,想了半天的说辞。
“那个和瑞和和瑾要随我去安阳帮忙,后面我把四季食坊开到永宁来,阿曳也能帮忙”
阿曳就是宁西留下的男子。
下午就是花钱,流水一样的花钱。布置他们三个人的房间,床品什么都要花钱,还要每个月给工钱……
宁西还斥巨资买了马车。
实在是现在永宁安阳两边跑,十分的不方便。
第二天,宁西带着和瑞和瑾回了安阳。还是得挣钱啊,她现在可养着一大家子人呢。
和瑞和瑾商白玉三人碰头的时候都愣了一下,随即十分默契的装不认识。
四季食坊的生意很好,宁西秦勇莲商白玉一切照旧。
唯一不同的就是四季食坊周围出现了四批人,秦勇莲特意留意过,都是暗中保护他们的人。
宁西十分好奇,到底是哪四批人。萧元白的,萧元若的,或许还有商白玉的,那还有一批呢?
这天,宁西正在二楼午休,和瑞慌慌张张跑上来,说镇国将军没了。
皇上召镇国将军回永津,结果刚出宁津地界没多久,镇国将军就没了。说是突发疾病不治而忙,这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可能。
很快,镇国将军身亡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宁津。
永津的说法是镇国将军和镇北军有反意,而宁津的百姓和镇北军也是皇上忌惮镇国将军手握重兵。
高丽还在隔三差五的小规模进攻,镇北军却突然没有了抗敌的**,只剩下满心的悲凉。
又过了几日,永津传来消息,皇上病重,太子之位未定。大皇子勾结高丽诬陷镇国将军。
结果第二天,又有消息说二皇子逼宫,皇上皇后和三皇子尽在二皇子手中。
六月初,平津统帅率大军往永津而去。平津统帅乃是二皇子的娘舅,至此,二皇子被逼宫的说法坐实。
而之前被拉出来的大皇子不过是被人当了枪使,如今早已成了二皇子刀下亡魂。
一系列变故打令人措手不及。
镇北军中,永安县主,萧元白,还有镇北军的骠骑将军正在帐中焦急的等待。
“报~”
“进!”
“少将军,您的密信。”
萧元白接过信,看完以后才觉得送了一口气。
“父帅没事,只受了些小伤。苏行已将他安顿好,父亲的意思是将计就计。”萧将军信上说将计就计,一切听苏行的安排。
萧元白放心之际只觉得自己在亲爹心中的位置又得往后排一排了。
之前总想让他和永安县主换一换,现在恐怕还想让他和苏行换换脑子了。
对于领兵打仗这事,萧元白确实不太行。之前因为宁西的事情,他心情苦闷那张脸还能装一装深沉。
现在找到人了,他脸上的神色是一天比一天轻松,藏都藏不住,经常会有不合适年龄的孩子气出现在他身上。
他的性子,一点都不合适做个行军打仗统领士兵的将帅,倒适合回永津做个逍遥王爷。
不过眼下,他还是得担负起他少将军,荣郡王世子的指责。
镇国将军去世,镇北军士气大损。如今将要有新的大动作,重整士气是必须的。
萧元白拿着苏行给他写的内容,看得头痛不已。
“诸位,你们不仅是萧琰的兵,你们更是大郦的镇北军。护卫大郦百姓,保卫大郦疆土,是我们的职责和使命……”
“镇国将军一生为国为民,他平生唯有二愿。一愿天下太平,而愿百姓安康。如今边境不稳,皇权震**……”
萧元白摇头:“这,看得我牙酸!”
骠骑将军李木接过一看,瞬间**澎湃。“这写的多好啊!苏公子真个人才。能文能武,排兵布阵。少将军,您好好背,千万别拖后腿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