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就和别人厮混,你以为本王都把这些忘了吗!”
烈阳见他旧事重提,皱眉怒道:“我们北疆民风如此,凭什么只有你们男人可以潇洒,女人就不能!”
景凌峰哈哈大笑了起来,眼底却满是讥讽,“那是你们北疆人野蛮,在我们大衍,若是女人婚前同人有了关系,那是必然要浸猪笼的!”
烈阳气极反笑,怒道:“浸猪笼?那你活该把温静澜浸猪笼去,她在我们大婚前夜做了什么,你不知道?这个女人不该死吗?虽说景夜寒骗了她,可她又是什么好东西呢?我看她活该有今日!”
“澜儿如何,用不着你来评价!”
景凌峰冷哼一声,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烈阳抬脚想要跟上去,被景林峰的侍卫拦了下来。
那侍卫脸色冷淡又不失恭敬地看着烈阳,说道:“王妃还是消消气吧,王爷如今也在气头上,你若是再跟过去,保不齐会发生什么,若是夫妻之间真的闹得太过难堪,那就是亲者痛仇者快了。”
烈阳气急败坏的道:“可你也看到了他究竟什么态度,他去后院跟温静澜能干什么好事!”
侍卫冷漠的笑了一下,不咸不淡地说:“王妃,你也不必着急上火,王爷对温静澜也只是利用的关系,不会动真情的。”
烈阳冷哼一声,沉沉的盯了那侍卫一会儿,心中逐渐有了主意。
她回了自己的屋子,翻出了小蛮的那些遗物,从中找到了一个瓶子,眼底划过一抹讥讽。
“景凌峰,温静澜,我一定要让你们两人后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