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没有干,甚至连洗漱都一,就直挺挺的躺在**睡着了。
这一觉睡得特别沉,以至于夜里我是被宋阳晖的声音给叫醒的。
不耐的看着他,我记得睡觉的时候他是不会轻易打扰我的,当然,衣冠禽兽的时候另说。
将我搀扶起来后,我看见他的眉宇中有一丝担忧,房间里竟然还站着岑曼安。
我吃惊的看了看这个阵势,宋阳晖轻声对我道:“你有一点儿低烧,先把药喝了。”
“不是说不可以随便喝药吗?”我有些担心的看着瓶盖里的药丸。
岑曼安开口道:“别担心,这是专门为孕妇开的药。”
既然医生都这样说,我只好乖乖喝下,而岑曼安还在继续开口,说的话每一句都让我有一抹紧张。
“宋太太,不是我吓唬你,这几天听说你满城市的跑,我真是很担心,现在回来一看,果然我担心的问题出现了。”
她叹了口气:“我早说过,你和别的健康孕妇不一样,不要随便和人家比,以为别人能逛超市上大街运动运动,你就也能去。老实说,你现在也别想着活动了,如果不想这孩子在七八个月的时候出什么问题,就待在家里静心安胎吧。”
她的语气里满是责怪我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