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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的都是什么屁话,什么求上进,其实宋阳晖只是需要一个壁花般的女人放在家里做点缀吧。
最近两晚,一向不委屈自己的他甚至可以忍住不碰我,或许,这就是兴致慢慢消褪的预兆?
我有些惶恐起来,宋阳晖对女人的腻味感莫非到现在才显露出来吗?
可是现在,我已经没有把握能够全身而退了,我已经陷在他的温柔织网中出不来了!
我一下坐起身,摸过手机点开宋阳晖的号码,迫切的想要和他说说话,可是等看见了属于他的熟悉的数字时,手指却迟迟按不下去。
挣扎再三,我到底没能鼓起勇气打给他。
算了,人家正在公司忙着呢,我去烦他干什么?
在**躺了一会儿,我终于无师自通的起了来,跑去书房规规矩矩的继续这两天未完的事业——学习英语。
我感觉英文并不特别难学,难的是怎样练出一口纯正的口音,因此偌大的书房内,一直充斥重复着录音机里的口语练习,一句一句跟着记忆,倒也不是特别难。
既然想不通一些事,不如给自己找一份事情来做,也许就容易通透许多,即使通透不了,也不至于白白浪费了时间。
又做了一下笔记,我才坐得不耐烦,起身去阳台逛一逛,而黄姨正在给一盆文珠兰灌溉。
“黄姨,这不会是......?”我盯着那盆植物,犹疑的问出口。
黄姨盈盈一笑:“你想的没错,就是老夫人的那一盆文珠兰。”
我大感意外,宋阳晖不是从来不让别人碰这一盆看似精贵的植物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