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夏家。她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,若是强行追究,只会打草惊蛇。她故作松了口气的模样,语气带着几分感激:“多谢老夫人明察秋毫,我不敢再打扰老夫人,先行告辞了。”
走出夏府时,沈清歌回头看了一眼那朱红大门,眼底闪过一丝冷意。她知道,今日虽然没能把赵德海牵扯进来,却拿到了夏莲运毒的证据,也确认了夏家与“牵机引”的关联,这已经是不小的收获。
马车驶动时,春桃匆匆跑过来,手里拿着个油纸包:“小姐,影卫在夏府后门的密道入口找到了这个,里面是沾着毒粉的帕子,还有一张夏莲运毒的路线图。” 沈清歌接过油纸包,展开一看,路线图上清晰地标注着夏莲从夏府到福记货栈的路线,还有每次运毒的时间和数量。
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坚定:“这些都是重要的证据,我们先回去,等时机成熟,再找夏家和赵德海算账。”
回到沈府时,王氏早已在正厅等候。见沈清歌回来,她立刻上前追问:“夏府那边怎么样了?老夫人原谅你了吗?”
“原谅了。”沈清歌垂下眼,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,“夏老夫人说,是她的婢女夏莲不懂事,想栽赃陷害我,已经把她送去官府了。”
王氏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:“我就说夏老夫人是宽厚之人,不会跟你计较。你既然回来了,就把那只羊脂玉镯给我吧,我还得还给夏老夫人。”
沈清歌却摇了摇头,语气带着几分为难:“母亲,夏老夫人说,这玉镯就当是给我的赔罪,让我留着。若是母亲实在想要,等日后有机会,女儿再给母亲找一只更好的。”
王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却也没再强求——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夏府有没有记恨沈府,至于一只玉镯,日后有的是机会拿到。
回到晚晴院,沈清歌将路线图和沾着毒粉的帕子小心地收好,又从发间取下银簪,轻轻拧开簪头的暗格——那半片沾着“海”字印记的私盐样本还在。她看着这些证据,心里暗暗发誓:夏老夫人今日把夏莲推出来当替死鬼,他日,她定会让夏家和赵德海,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
夜色渐深,沈清歌坐在灯下,翻开母亲的医案。她的指尖在“赵德海”三个字上轻轻划过,眼底闪过一丝冷光。 就在这时,院墙外传来三短一长的哨声——是萧澈的影卫。
沈清歌走到院门口,影卫递过来一张纸条,上面是萧澈的字迹:“夏老夫人已派人去官府打点,想让夏莲翻供,说是你逼她承认的。明日我会让人去官府盯着,你放心。” 沈清歌握紧纸条,心里满是感激。她知道,虽然今日没能彻底扳倒夏家,却也让他们露出了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