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织,“我本来想先找人敲打敲打他,让他识相点。
结果你猜怎么着?
我找了五个伙计,带着家伙事儿,愣是没近了他的身!
全让他一个人给撂倒了!
这小子他妈是个练家子!”
翟云航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,呷了一口,才不紧不慢地说:“聂总,居然跟陈志动武?你怎么想的?”
聂天一愣:“啊?他……他不就是个搞技术的吗?
以前是你们力冠智能制造团队的技术员,后来跳槽成了叛徒。
就这样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家伙,我干嘛不能跟他动武?”
“搞技术的?”翟云航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嘴角扯了一下,“我告诉你,那小子功夫深得很。
最要命的,是他还会玩这个。”
他放下茶杯,右手拇指和食指虚捏,朝着三米外博古架上的一個瓷瓶比划了一下,嘴里轻轻“咻”了一声。
聂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后背脊梁骨倏地一凉。
那瓷瓶光滑的釉面上,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白点,像是被什么极尖锐的东西划过。
当然,这不是翟云航现在做出来的,而是他的动作指向了那个瓷瓶上的一处瑕疵。
这种烧制时出现某种很有意味瑕疵的古董,其实更值钱。
“什么意思?难道是飞……飞刀?”聂天的声音有点发干。
然后他就悚然一惊,不由自主地说道:“你怎么不早告诉我?”
翟云航语气带着点戏谑,“你也没问我啊。”
聂天心里骂了句娘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。
憋了半天,才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:“翟少,我听说……你家里养着几位高手?”
能不能……借兄弟用两天?
价钱好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