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表面还能有什么？
“那你说说，实质是什么？”
傅庭川睨了她一眼，缓了几秒，施舍了一句：“傅太太这个位置，贪恋也很正常。”
张晓萌一听，差点火冒三丈，傅庭川这是在含沙射影，说语曦姐贪图名利，扒拉着傅太太的位置不肯放手。
语曦姐要是真的贪图名利，岂会和儿子蜗居在枫林小区那种八十年代的老小区里？
“我看是你贪恋吧，左拥右抱的生活是不是很爽？”
傅庭川把文件夹往桌上一丢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张晓萌被吓了一跳，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悄无声息地抹脖子了，磕磕巴巴道：“现、现在是法治社会，我告诉你，别乱来啊，我爸会来找我的。”
傅庭川轻笑一声，回应她的上一句话：“你就没有想过，林语曦为何不选择离婚？”
张晓萌被气得说不出话来，这人不以为耻，反以为荣！
为什么不离婚，还不是因为语曦姐爱得深沉！
她给自己壮胆，“糟蹋一个人的真心，是会遭报应的。”
傅庭川没耐心再陪她耗下去了，按下座机按钮，吩咐张叔上来把女儿领走。
末了，他重新拾起文件夹，有意无意地说了句：“她的真心不在我身上。”
张晓萌怀疑他眼瞎。
五分钟后，张叔匆匆赶上来，差点磕头道歉，“傅总，小女从小就喜欢幻想，这回肯定是脑子糊涂了，不是针对您，我这就带她走，希望您海涵。”
张晓萌瞪大了眼睛，这不公然说她是精神病嘛。
“爸，你胡说什么呢。”
“哎呀，赶紧走吧。”
张晓萌还想说什么，很快就被张叔拉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