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扩大,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无边的暗色中,万物似乎都沾染上了暧昧的味道,气流热到仿佛要燃烧起来。
林语曦倏地反抗。
不行。
傅庭川是全家唯一一位健康的人,她怎么能拖他下水。
“曦曦,如何?”
磁性的男音化成一股电流,从下方传到四肢百骸,脑袋里瞬间炸开绚烂的烟花。
林语曦浑身酥麻,连最重要的事都忘了说。
傅庭川感到心满意足,一点一点地侵略回来,最终回到她的耳畔,轻咬住她的耳垂。
“回答我。”
林语曦仿佛置身在一片云朵般的棉花中,全身都要融化了,四肢也软绵绵的,拾不起劲。
“素、素的。”
她勉强发出两个字。
傅庭川今夜卯足了劲想要玩弄于她,舌尖连拨带撩,“嗯?什么曦曦,素的?”
林语曦脑袋里全是浆糊,只记得这件事了,勉强给出另一番解释:“柏、柏拉图。”
傅庭川蓦地回归正经。
在距离巴掌小脸几掌的高度,他的眉心缓缓拧起,声音也不自觉地加大:“凭什么?”
林语曦咬住唇,鼓足了勇气,然后开口:“因为……我不想同时跟两个男人……”
她说着别开脸,一眼也不敢再看傅庭川。
全屋死寂。
两个人,谁也没说话。
林语曦揪紧被子。
这话确实太伤人了。
但她没有更好的理由。
她想,中毒的事,在没有任何乐观的进展之前,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。
傅庭川这样一副傲骨之躯,要怎么才能够接受,自己的老婆和儿子,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全方位拿捏?
他会挫败吗?
或者做出拼死抵抗,和封楚聿同归于尽?
这不是她想看到的。
更何况,就算说了,傅庭川又不是绝世神医,能立刻去修一个医学博士学位回来,潜心研究解药吗?
倏而,身上的重量空了,被子的摩擦声响起。
傅庭川靠在床头,惩罚性地在她敏感处捏了一下,“看上封楚聿什么了?弱鸡一样的四肢,麻木无趣的情调,跟他滚床单,有跟我滚刺激吗?”
他大开杀戒、大杀四方的时候,估计连地上的一只蟑螂都逃不过被毒死的命运。
林语曦撇嘴,“至少他没有你这样一张毒嘴。”
她平时被毒得可不少。
“呵。”傅庭川轻讽道,“知道了曦曦,你就喜欢彬彬有礼的,礼到中途还能问你一句‘明天早上吃什么’的。”
林语曦:“……”
他怎么知道她喜欢。
哪儿像傅庭川,直接剥夺了她早餐的资格,有时候甚至连中餐也一并葬送了。
不过这个男人气到头上,还是喊她一句‘曦曦’的样子,莫名有些招人喜欢。
林语曦的声音缓下来,半带安抚道:“你知道的,我这个人很传统,脚踏两条船的事情,我做不出来。”
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