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城的大部分人,每天都在为了生计发愁,在公司和家之间两点一线的奔波着。
但是像顾墨惜那样的有钱人,就可以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和金钱做他想做的事情。
“八二年的红酒,开一只少一只,已经醒好了,尝一尝吧。”
傅文修倾斜着高脚杯沾了沾嘴唇:“单宁的味道确实不错,味道很醇厚,不过顾总找我来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品酒吧?”
无事不登三宝殿,他们也算是打过很多次交道的老朋友了,何必还要兜圈子呢?
顾墨惜笑了笑:“您快人快语,我也就开门见山了。”
之前他花高薪从傅氏挖来了那么多人才,但能派上用场的并不多,再算上他挖人的成本,实在是一桩不太合算的买卖。
沈知何变卦,也让他没能成功的把傅云霆送进监狱,他的整个计划功败垂成。
但是傅文修和傅然父子,可是一分钱都没少拿。
就算顾墨惜不把那点钱放在眼里,也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对不对?
傅文修呵呵一笑:“顾总,您这话我就不明白了,我们拿钱办事,至于能不能成功,那要看您的本事,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
“再说了,我儿子现在已经被傅氏停职了,也算是给你一个交代了吧?”
顾墨惜笑而不语,淡淡的看着傅文修这只老狐狸。
真以为他不知道傅然是因为什么被傅云霆抓住了小辫子?
男人想要美女是很正常的事情,但能不能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山,把事情处理的滴水不露,那就是男人自己的本事了。
傅文修被顾墨惜的笑弄得心里有点发毛,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,他又有傅家做靠山,他就不相信顾墨惜能把他怎么样。
看着傅文修有恃无恐的样子,顾墨惜站起身,走到他身边,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别那么担心,那些钱已经进了你的口袋,我自然不会要回来,可是我想找你问点事情,你必须诚实的回答我。”
“好,你说。”
对傅文修来说,只要不谈钱,谈什么都行。
顾墨惜点了支烟:“傅文博当年在外头的事情,你知道多少?”
傅文修心中纳闷,顾墨惜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。
而且,这件事毕竟不甚光彩,丧事办完以后,叶寸心就不许任何人再提,知道这件事的人,除了他以外,整个海城都没几个。
顾墨惜又是从何得知的?
“你不用管那么多,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。”
傅文修想了想:“其实当年我和他们一家的关系也没有很好,知道的也就一点消息而已。”
那时候傅文修开了一家小公司,只维持了半年的功夫就关门了,眼看着傅氏越办越好,他心生嫉妒,根本不愿意和傅文博一家来往。
车祸发生以后,他才知道原来傅文博在外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。
“听说那个女人是傅氏的一个员工,长得一般般,完全比不上叶寸心,我也不知道我弟弟以前为什么会看上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