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被自己按在窗户上连声求饶的褚玲玲,沈知何的脸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。
对于这些有钱人来说,人命简直一文不值,可以随意作践比他们地位低下的普通人。
褚玲玲是这样,傅云霆……也是这样。
在他眼中,自己算得了什么?
褚玲玲喊得嗓子都快哑掉了,沈知何才慢慢的松开了她。
得到喘息的时间,褚玲玲马上跳开,和沈知何离开了距离,用看疯子一般的眼神看着她。
沈知何漠然的看着褚玲玲:“你还不走,是想要再试一次吗?”
褚玲玲被沈知何的样子吓到了,也不敢再多说废话,像只兔子一样逃走了。
“呜呜,叶伯母,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。”
褚玲玲不是愿意吃亏的主,离开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叶寸心告状。
叶寸心安抚着褚玲玲,但对她的话有些怀疑。
沈知何就算胆子再大,也不敢做出这种事情吧?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!”
褚玲玲委屈的擦着眼泪:“您要是不信的话,可以去找沈知何来当年对质,当时我差一点以为我要死了!”
看她哭得那么厉害,叶寸心也不好向褚家交代,便让傅云霆给沈知何打电话问清楚。
沈知何从花店走出来,手中抱着一束淡粉色的百合花。
她特意选了一束含苞待放的,放在花瓶里可以养很多天。
当她看到傅云霆打来的电话时,她刚刚拿着花到医院。
“喂?你在什么地方?”
“在外面闲逛,有事吗?”
虽然傅云霆还没切入正题,但沈知何已经听到了那边传来的哭声。
她笑了笑:“是褚玲玲去找你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她说的都是真的,是我欺负了她,不过我觉得比起她对我和张主管做的事情,简直不值一提。”
如果她当时把褚玲玲推下去,才叫以牙还牙。
电话那边没声音了,傅云霆好像在沉默。
沈知何很是无所谓的说:“我既然做了,就愿意承担后果,你放心,要是褚家想要找我算账的话,我不会连累公司的。”
不等傅云霆说话,沈知何就挂断了电话。
听着手机里的忙音,傅云霆的脸上有难以捉摸的情绪。
褚玲玲还在哽咽,叶寸心皱着眉问傅云霆:“沈知何说了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傅云霆放下手机,看了看褚玲玲:“如果你想要追究沈知何的责任的话,可以直接和我联系,我来为她负责。”
“云霆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叶寸心很是不悦。
“褚小姐应该知道知何这样做的理由,我想,有些话,我们就不用说的太清楚了吧?”
褚玲玲一怔,随即悻悻的低下了头,嘟囔着:“不就是一个主管嘛,他自己摔下去的,又不是我推了他。”
“这种话,你当着张主管的面,还能说得出吗?”
人在做,天在看,褚玲玲的刁蛮任性害得一家人家破人亡,这一辈子都无法抹去伤痛。
如果她非要说沈知何做错了的话,那她的行为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