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的第一号大掌柜,许本德。”
李值云疑问道:“难道这个孙白,就没有妻儿家人?”
宋培道:“据说他老家在十来年前遭了灾,只剩他一个了。
再往后,好像过惯了这种日子,便没有再娶。”
李值云犹疑的点了点头。
小豌豆在一旁说道:“师父,莲安所说的清吟小班也来自江南,那么孙白,该不会是背后的老板吧?”
李值云道:“不排除这个可能。”
宋培请示道:“那现在……”
李值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,悠闲的站起了身,“既然白鹤园已经荒废无主,那咱们就去散散步吧。”
咦?要去探险啦?
小豌豆瞬间就来了精神!
赶忙背起她的兔子背包,牵住师父就往外走。
屁颠屁颠的,尾巴都快甩起来了,“师父,师父,说不定地上还有孙白坠楼的血迹呢。”
李值云笑眸弯弯:“宋培说了,也可能是得了急症。”
小豌豆摇头晃脑:“可我觉得,是坠楼!”
“为什么呀?”
李值云十分好奇。
“因为,他曾经是富呀,有过轰轰烈烈的生,哪甘寂寞的死?当然了,这是从情的角度来说。
若从理的角度说,越是惨烈的死法,越能够以死言志。
当然,在勘察现场之前,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。”
“哈哈哈,一家之言。”
众人笑了起来,笑这孩子人小鬼大。
可李值云听了这话,却突然酸了鼻子。
轰轰烈烈的生,不甘寂寞的死……
那么娘呢?她也曾金榜题名登甲第,紫袍玉带走金阶。
她在最后,用那样的方式走完了自己的一生。
难道,也是在以死言志?
然而证据缺失,
李值云在稍作感触之后,终究没有允许自己,做太多的无端联想。
暮色将浓,一行人策马疾驰,赶往了西郊白鹤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