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给斩杀的!
可话是如此,但她面对这毛文龙却是没脾气,因为她没法也不想去杀毛文龙。
……
回到了临时营地后,秦良玉就独自关起了门来研究,看看这是否还有别的地方可选。
可对照着舆图看了一圈,她也没发现个什么地方,能够符合出其不意的战略要点。
“看来要想促成此战,唯有想法节制毛文龙了……”
“来呀!”
“将军。”
“去将我骠骑将军及各营将帅召来,本帅有要事商议。”
“是!”
对着门外交代了一声,秦良玉便就皱眉沉思了起来。
不大会儿功夫,她秦良玉的儿子、儿媳、侄子及马德银、秦怀远以及三教寺长老智先便就进入了营帐。
“拜见大帅!”
进来之后,这群秦良玉的亲人们便就齐齐一拜。
“大伙免礼。怀远、凤仪你们都坐。我这夜晚喊你们过来,是想一起集思广益一下。”
面对这群亲人心腹,秦良玉是一点架子都没有,旋即就把今天下午的遭遇讲给了众人。
说实在的,世人皆知她白杆军战力高,其本人又获诰命夫人之荣,但殊不知她这一家为大明是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。
在天启年的那几载里,她的两个兄弟是先后战死在了辽东,而后又是崇祯年间,他侄儿、儿媳以及一众亲朋也大多战死在了内地,而这份忠勇足可被世人所用记!
石柱山高接斗牛,秦家门第出英侯。
良玉挂帅挥白杆,兄弟同仇血染矛。
浑河一战惊胡骑,勤王三度解国忧。
马氏儿郎承母志,翼明拱明继勋猷。
僧兵罗汉齐奋勇,满门忠烈照千秋。
谁说女子不如男,巾帼英名万古留。
……
我们再说回来。
听到秦良玉的话,在场的一众将帅就沉思了起来。
“娘,那我军接下来怎么办?难道就这么孤零零的悬在海上?要不这样,俺去杀了那毛贼,有什么罪过儿媳一并承担!”
见众人是低头不语,秦良玉的儿媳张凤仪就率先的开了腔。
而这从军之人,自古以来就没个好脾气,所以这张凤仪的性格自然也是那粗狂之人。
“凤仪不可造次,娘亲喊我们过来,自然是不想大动操戈。况且这杀了他的后果也不是我们马家可以承担的。”
见自己媳妇儿跳了出来,担任白干指挥及骠骑将军的马祥麟就开口阻拦了。
“将军所言极是,这与其杀了那毛厮,还不如另择他法,比如用这镇内的事物去挟制他,亦或是做交换,总之只要其不妨碍我军征战那就可忽略其今日之言。”
随着马祥麟开口后,身为白杆军的第三号人物三教寺长老智先也就跟着开口了。
而这智先不可谓不牛。
这据史书记载,他智先与崇祯三年率领僧兵跟随秦良玉北上勤王,而在此期间他是历下了赫赫战功,被历史中的朱由检给大行了恩裳,并准许其僧兵可以娶妻吃荤。
说实在的,这并不是史书中的朱由检不给他封官,而是他智先及麾下的僧兵不要,只一心想着去娶妻生子和开戒吃荤。
当然了,他与麾下僧兵的想法也是能理解的,毕竟他们是要行军打仗的,没个荤腥那是肯定扛不住的。
“嗯,智长老所言极是。翼明、怀远,今日你二人给其卸粮可有发现什么问题?”
听到自己一众心腹的言辞后,秦良玉便就点了点头附和。
“回禀姑姑,翼明今日之间并无什收获,而要说这镇内的怪异之处的话,那便是其粮仓建的是特别的大。”
见姑姑问自己,年仅二十八岁的秦翼明便就迟疑着小心言语。
“哦?特别大?那依你之间是有多大能装载多少?”
听到侄子说这里的粮仓怪异,所以秦良玉顿时就感觉是抓住了毛文龙的小辫子。
“姑姑,翼明惭愧,这粮草之大是翼明仅见。”
“无妨,怀远你年长些你来说。”
见侄子没见过那么大的仓,秦良玉就只好是去问好友兼族人的秦怀远了。
“大帅,依我之见,这东江之仓应有我关宁粮仓的两倍大小,而且在傍晚卸载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