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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,“以前我总想着‘大道’‘宗门’,把最重要的人丢在了身后,现在我只想守着你,守着我们这个家,再也不放手了。”
江逾朝没说话,只是伸手抱住了谢砚辞的腰,把脸埋得更深了些。
案几上的白玉药碾还在,旁边放着谢砚辞刚才用的工具,阳光透过窗户,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叠在一起,像一幅浸了暖的画。
只是没人注意到,丹房的门帘轻轻晃了一下,一个浅灰色的身影在门外站了片刻。
是林墨,他刚才来送剩下的麦饼,却看到了里面相拥的两人,还有江逾朝胸口那枚闪着淡蓝微光的玉佩。
他的眉头轻轻皱了皱,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,手里的麦饼篮子捏得紧了些,最终还是没进去,悄悄转身走了,只留下门帘晃动的细碎声响,很快就被丹房里的安稳淹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