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子,抬头看他,“你花了多久?”
“三个月。”傅承洲看着他,眼神认真,“本来想在婚礼上给你,但觉得……极光下更合适。”
江逾朝吸了吸鼻子,把本子紧紧抱在怀里:“傻子。”
傅承洲笑了,伸手擦掉他眼角的泪:“傻也只对你傻。”
极光在头顶肆意绽放,绿色的光带扫过他们的脸颊。
傅承洲低头,轻轻吻住他的唇。
这个吻带着北欧的寒气,却又异常温热,像是要把彼此的呼吸都融在一起。
“逾朝,”傅承洲抵着他的额头,声音低沉,“你是我永远的最优解。”
江逾朝看着他眼里的自己,还有身后绚烂的极光,笑着点头:“傅承洲,你也是。”
远处的极光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对话,突然爆发出更耀眼的光芒,将两人的影子投在雪地上,紧紧相依。
江逾朝靠在傅承洲怀里,觉得此刻的幸福像这极光一样,绚烂得有些不真实。
“冷吗?”傅承洲替他拢了拢围巾。
“不冷。”江逾朝摇头,“就是觉得……有点像做梦。”
傅承洲笑了,搂紧了他:“不是梦。以后每年都带你来,好不好?”
“好啊。”江逾朝抬头看他,“但下次你得提前学好瑞典语,刚才在机场问路,你把‘谢谢’说成了‘再见’。”
傅承洲的脸瞬间红了:“那是意外。”
“哦?是吗?”江逾朝挑眉,“那刚才情诗里的‘∫’,是不是也写错了?”
“……那个是艺术加工。”
两人在雪地里笑作一团,极光在头顶温柔地旋转,像是为他们的爱情写下最美的注脚。
江逾朝看着傅承洲泛红的耳根,忽然觉得,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“高岭之花”,现在彻底变成了只属于他的“家养猫”。
而他,很喜欢这样的转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