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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我们的家。”谢承渊低头吻他眉心,“种满桃花的那个。”
江逾朝笑了,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很快睡熟。
谢承渊看着他恬静的睡颜,轻轻替他盖好被子。
帐外传来林副将的咳嗽声,他起身披上衣服,走到帐外。
“将军,”林副将递过一碗参汤,“南疆巫医跑了,只留下这个。”
谢承渊接过那枚刻着诡异符号的玉佩,眼神一冷。“通知下去,拔营,回长安。”
“回长安?”林副将一愣,“可是匈奴……”
“匈奴不足为惧,”谢承渊握紧玉佩,“我要去问问当今圣上,当年苏月璃的陪嫁里,为何会有南疆毒物。”
他回头看了眼帐内熟睡的人,眼底的戾气化作温柔。
“还要告诉所有人,”他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镇北将军的夫人,是江逾朝,此生唯一。”
林副将看着他鬓角的白发和眼底的温柔,默默点头。
朝阳升起,照亮谢承渊腰间的软甲残片,也照亮了帐内江逾朝发间未取下的桃花。
十年相思,终在今夜偿还,而属于他们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