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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承渊眉头微蹙,走到窗边查看,只见几个黑衣人正在和客栈老板争执,为首的那个,正是那天在角落里观察他们的人。
“朝朝,你待在屋里,别出来。”谢承渊脸色一沉,握紧了腰间的软甲残片。
江逾朝也看到了那些人,心里一紧:“他们是谁?”
“可能是当年的漏网之鱼。”谢承渊眼神变冷,“看来麻烦来了。”
他转身想往外走,却被江逾朝拉住:“小心点。”
谢承渊回头,看到江逾朝担忧的眼神,心里一暖,走回去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:“放心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说完,他转身下楼,腰间的软甲残片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。
江逾朝站在窗边,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下,手里还握着那枚绣针,心里隐隐有些不安。
而楼下的谢承渊,已经和那些黑衣人交上了手。
他虽然多年未动兵器,但身手依然矫健,三两下就打倒了几个喽啰。
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,冷笑一声:“谢将军,别来无恙啊?”
谢承渊眼神冰冷: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“不想干什么,”黑衣人掏出一把匕首,“只是想请你和你那位‘夫人’,回去跟我们主子见个面。”
谢承渊握紧了拳头,看来当年的敌人,终究还是找来了。
而楼上的江逾朝,正焦急地看着楼下的动静,手里的绣针不小心刺破了指尖,一滴血珠落在素绢上,染红了那朵未完成的并蒂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