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发着一种解脱的感觉,腰杆也挺直了,就连说话的声音,都不自觉的高了很多,可能这就是底气吧。
人群中又那些眼红的人打趣道:“三哥如今倒底是和我们不一样了。
如今谁的知道你家挣了大钱,莫不是找我们显摆来了。”
另一个人看不过去了,出声帮腔道“三哥是那种人吗,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。
三哥要是想显摆,早就来了,哪能等到现在。
我看你这人就是心眼脏,看谁都脏。”
那人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黑的,努了努嘴,倒底是没出声,只是冷哼一声,转过头和别人说话去了。
旁边的人道:“三哥你别介意哈,他这人一直都这样,你又不是不知道,就别跟他计较了。”
夏老头摆了摆手:“这是哪的话,咱们几个都是之前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,没那么多事。
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们聊聊地里的庄稼,这不眼瞅着地里的麦子都快干了嘛,你们都打算什么时候开镰,我也好有个准备。”
“嗐,原来是这事啊,刚刚我们还说着这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