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脱口而出:“你是说,时代之录?”
王歌挑了挑眉:“时代之录?”
“没错,肯定是时代之录,我所在的时代恰好是承接的蛮荒,当然中间的那些承上启下小时代就直接略过了。”乞丐大帝唏嘘道,“异变之源,柳神,月神,全知,时代之录……”
“如果说蛮荒是新世界的雏形,那它们就是代表了新世界的权责,在秩序之前就出现的权责,因此我们那个时代许多人都在追寻着 它们的力量,可惜,除了全知之外,似乎什么都没留下。”
乞丐大帝这才反应过来:“这么说来,刚刚被你赶出去的那个小姑娘是时代之录的传承者?”
“Emm……咳咳,大概是吧。”
乞丐大帝摩挲着下巴:“我去找她谈谈人生,你们聊,你们聊。”
望着乞丐大帝拄着浊世棍的佝偻背影,王歌喃喃自语:“长生,也不尽然吧……”
旋即马上反应过来,如果说胡涂涂的力量主要依靠亲身见证者的叙述,纵观诸天万界,比长生大帝精力还要多的也没几个了吧?
长歌行正在用狗尾巴草逗着齐诗诗,王歌突然出声:“对了,你的七杀仙游甲有虫蜕什么的吗?”
“嗯?”
长歌行微微一怔,也没问王歌拿来有什么用,旋即直接掏出一个虫蜕:“还热乎着呢,你要吗?”
简单看了眼神魔游戏的介绍,看到和春秋蝉蝉蜕差不多的描述就收了下来,对于紫凝月来说,这东西应该绰绰有余了。
“我要去夏学,你去吗?”
长歌行摆手:“不去,你把诗诗留下,让诗诗陪我玩。”
齐诗诗直接飞到了长歌行身边,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星蓝色的手绢,一看就不是简单玩意,朝着王歌挥了挥:“去吧,去吧,离家的人儿,你最亲爱的诗诗就在家里等你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