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缓抬起手，摸了摸那半张粉碎的假面，缓缓摘下，刹那之间，一只空洞的眸子出现，一切的力量都被阻挡，随后成了点点月光飘散。
这一次，付出代价可太大了。
“我们会再见的，如果你能活下来的话。”
……
“结束了？”
“月神输了。”
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。
长歌行吸了口冷气，这家伙四阶也能屠神？
可惜，虽然知道了一些内幕，但还是不太清楚人宗到底想做什么。
“此子，不可硬来，我没有感受到红霖大将的气息。”
言下之意，全凭自己。
“稷下学宫的奥术未曾绽放便已经落幕了，血脉被抽离隔断，接下来……会是谁凝聚神像？我还挺期待，这小子凝聚神像的那一刻。”
“那也要他能够活到那个时候，别管了，白色真理不止这一个后手，我们做好自己的就行。”
……
王歌收起奥术乐园，心痛地看了眼持续时间，现在纯净之晶还不知道去哪弄呢。
这一来一去，时间就缩短了一半。
一切尘埃落定。
王歌精神力直接扫了出去，意念一动，侯楼直接被提到了面前。
“你！你！”
侯楼大惊失色，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。
王歌露出一个微笑：“请你再死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