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，而且走的还都是同一条道路，也就是人皇之路。
天门关关上的时候，张伥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赵长老，还能继续吗？”
“不能了，等日后吧，先让所有人都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
很快，该散的散去。
大黑狗这才收回了目光，唏嘘道：“看来，天门关也认为那小子有人皇之姿，估计危险咯，一旦从天门关出来，人宗说什么也会把他拉到同一阵营。”
“人宗不是已经有一位人皇候选了吗？”
“喏，就是那个小子。”
大黑狗摇头：“狗看了都摇头，人皇是需要支持的，没人认可的人皇什么都不是，光杆司令。”
人宗才不会这么早早的把宝押在那人身上，因此他的人皇之路是孤独的，而白羌身上，应该已经有着不少人族气运了。”
“这就是那些大势力的通病，不会完全押宝给一个小辈，一步慢步步慢，但不押宝就不会输，各有利弊吧。”
闻言，王歌缓缓点头。
白羌背后的，应该就是酆都了吧。
很长一段时间，白羌都是在酆都之中接受各位英灵的教导。
这个消息，很快就传了出去。
不过人宗在此，宵小也无法乱来。
洛水音安安静静看完了全程，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考核者的身份，这天门，她也是需要再开一次的，低声道：“我要回去主持大局，白局不声不响，已经走到这一步了。”
“汪汪！你这小丫头，等一等，说不定这小子真有办法。”
洛水音只当做安慰：“白局应该不会有事，天门关有主，既然闹那么大动静，天门关会保他的。”
王歌一行也缓缓散去。
是夜，月光正盛。
“你已经下定决心了吗？”
朝宋歌嗤笑一声：“过往万般，不过如此。”
何灵月仰身坐在了一个以月光石打造而成的王座上，透过天窗，月辉洒落，银色的长裙泛着皎洁的白光，看起来极为神圣。
朝宋歌看着何灵月：“但我希望，所谓的白色新生，是真的。”
“呵呵，这些日子，你难道没有回学宫找我们的资料吗？”
朝宋歌沉默。
当然找了，这么神秘的存在怎么可能不找。
但一找，发现竟然是臭名昭着的月神，白色真理！
月神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一个名号，但很显然，眼前的何灵月并不是，这个时代的月神还没有出现。
甚至……
朝宋歌缓缓提出了自己的诉求：“白色新生之后，我要有绝对的身体主动，作为交换，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消息。”
何灵月笑了笑，她哪有让朝宋歌献上忠诚的兴趣，想来是朝宋歌想过了，认为白色真理都是月神的信徒。
白色新生，已经代表着他只能用“月神”的力量。
纵使是她自己，都无法说一定有身体主动，若非月神国度那场意外，现在的她早已经不是她了，又如何与朝宋歌保证？
“我可以给，但……”何灵月指了指天窗上床的明月，“那就不是我可以决定的了。”
朝宋歌缓缓说出了他用以交换的信息：“大赢王朝，还有一群白色真理的信徒正在月光下行走，他们也来找过我，想必，你们不是一群人吧？”
何灵月懒散的姿态微微摆正了一些，直到朝宋歌没有骗她的必要，而且这也很好查。
“交易愉快，接下来，你需要什么都可以去找大祭司，毕竟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人了。”
“月光的祭祀已经在准备，三天，你会获得白色新生。”
朝宋歌转身离去，白色新生，这是一种就连学宫都没有详细记载的月神仪式，但，就有限的信息就足够他做出决定。
等朝宋歌走后。
何灵月陷入了沉思。
“月神”之间是有感应的，好在她现在已经找到了屏蔽感知的方法，只不过做不到百分之百，如果距离非常近，还是会被发现。
而现在人手短缺，为了完成神魔游戏的任务，她还需要支持朝宋歌，根本没有余力掺和到大赢王朝的这浑水之中。
……
大黑狗和齐诗诗还在掐架。
“等我实力再恢复一些，我肯定要弄死你。”
“呵呵，在本诗诗面前，也就只能说说大话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