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吗？这就是反抗的代价，我们，你们，全都得死！”
声音疯狂中带着讥讽，同样也是孤注一掷者的狼狈。
这一刻，阴阳永夜终于撤去，光隐如同一条死狗被寒冰冻结，身上根本没有几处完整的地方。
实打实的七阶，可在自然暴乱限制，不可名状之眸，黄金神树，真理锁链的压制，还有阴阳永夜之下，最终几乎没有多少反抗能力就被下来。
可要说七阶毕竟是七阶，那顽强的生命力和层不出穷的手段，王歌从未遇到过，若不是神性发挥出来的力量不足十之三四，恐怕还真只能让孔谦代打了。
当然，阴阳永夜之中，王歌也知晓外面发生的一切，看着几乎已经半个身子出现在天空之城上方的天空巨兽，那种压迫感，丝毫不弱于当初在轮回圣朝见到的两位八阶。
更甚至，黄金神树感受到这天空巨兽的血脉已经不只是兽族了，像是得到了升华和蜕变，变成了全新的种族。
靠近那天空巨兽，诸位大贤者不行，王歌自然也不行，哪怕拥有诸多手段。
王歌让心跳强制平静，降临吧，孔谦的意志！
熟悉的感觉袭来，身体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。
孔谦读取记忆就已经知道发生的一切，说道：“你是想让我去拿到那个怀表吧？”
王歌微微颔首，自然不可能让孔谦去解决天空巨兽。
孔谦开玩笑道：“吓死我了，我还以为你要我去解决那天空巨兽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