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先生,您听说过‘舞象之卒’吗?”林莓莓前来找文劲松,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文劲松听到“舞象之卒”四个字的时候,脸色微变,端起的茶杯放了下去,抬眼看着林莓莓,震惊问道:“仙子从哪里听到这种毒药的?”
“我……”林莓莓本要脱口而出,可是又想到什么,话语停顿了下,“文先生你不要问我从哪里听来的,你只管说这毒可有解法?”
“解法倒是有。”文劲松看出她有所隐瞒,但没有追根究底,只是淡淡说了句,然后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,“不过,此毒需要施毒本人来解,其他人万万没有解法。”
“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?”林莓莓听完他的话,失望至极,神情沮丧,喃喃自语着,“那他该怎么办?”
“仙子,是谁中了此毒啊?”文劲松看出林莓莓的担忧和紧张,突然意识到事情恐怕很严重,中毒的那人,该不会是那人吧?
他瞬间感觉头皮发麻,全身上下冷汗直冒,连忙站起身,走向林莓莓,关心地问:“仙子,请告诉我,公子他是不是中了此毒?”
林莓莓抬眼看了眼文劲松,良久后,轻轻点头,表示默认。
文劲松如同五雷轰顶般,整个人呆立在原地,脸色苍白,浑身都颤抖起来,声音沙哑地问道:“公子怎么会中了‘舞象之卒’?确定吗?”
林莓莓肯定回答:“确定!”
文劲松双手撑在桌面上,深呼吸几次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沉吟片刻,对林莓莓问道:“仙子,您可有解法?”
“我?”林莓莓苦笑,摇了摇头说,“我要说多少遍你们才相信,我真的不是无所不能的仙子!”
文劲松闻言像是泄气的皮球,坐了回去,神情凝重,低头沉思着。
林莓莓看到文劲松这副模样,心里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,也跟着跌坐下来,神色黯淡,黯然伤神地叹息道:“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救他了吗?”
房间里一阵安静,两人都陷入沉思,谁也没有再说话。
半晌,林莓莓率先打破沉寂,看向文劲松,问道:“文先生,我想知道这个毒是谁研制出来的,没准找到制毒之人,会有解决方法呢?”
文劲松抬起头,看着林莓莓,
迟疑了下,缓慢说道:“研制‘舞象之卒’的人,就是公子的母亲!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林莓莓惊愕得瞪大眼睛,满脸不敢置信,真是死结,一结套一结,怎么都逃不掉了!
“公子的母亲董家大小姐,她是老夫见过制毒研毒的奇才,当年为了研制‘舞象之卒’,废寝忘食,不眠不休,仅用短短一个月。”文劲松说起当年董家大小姐的事迹,忍不住感慨。
“呵!还真是奇才,这般恶劣的毒药居然用在自己亲生儿子身上!”林莓莓讥讽地嗤笑,嘲讽的语调里透露着无尽的悲凉和痛恨,“她算什么母亲?就算是映淮的父亲再对不起她,可是映淮是无辜的!”
文劲松听到她这番带刺的话,眉宇间闪过一抹复杂,却也没有反驳她,而是顺着她的话,点头附和,“董家大小姐她确实做的不对。”
“可以和我讲讲映淮父母的事情吗?”林莓莓问。
文劲松闻言明显脸色僵硬了下,随即急忙摆手
拒绝:“这……”
“怎么?不方便说吗?”林莓莓看出他有所顾忌,故作轻描淡写地说。
“老夫确实不敢说。”文劲松犹豫了下,终于承认。
“为何不敢?”林莓莓蹙眉。
“因为……”文劲松欲言又止。
“因为什么?快说呀!”林莓莓催促道。
“我来说!”
“砰——”一声响,房门被推开,门口站着的是董映淮,他阴沉着俊脸,目光犀利冰冷,仿佛寒冬腊月的天空。
“映淮?你怎么来了?”林莓莓站起身,惊讶问道。
文劲松见状,赶紧迎上去,恭敬行礼喊道:“公子!”
“跟我走!”董映淮抓住林莓莓的手腕,拉着她往外面走。
“哎哎哎……映淮,你干嘛呀?”林莓莓被吓懵了,不懂董映淮为何突然冲过来把她拉走。
董映淮没理她,拽着她径自离开了书房,朝着楼梯口快步走去。
林莓莓被他强行拖拽,脚步踉跄,差点摔倒,好不容易稳住身体,怒火中烧,大骂道:“董映淮,你给我放手!不要以为我不会生气!”
“你不是要听故事吗?为什么要让外人去讲,我给你讲不行吗?”董映淮充耳未闻,依旧拽着她往前走,边走边冷声质问。
“真是搞不懂你!这脾气怎么会如此阴晴不定!”林莓莓愤愤不平地说。
“我……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董映淮听到她的抱怨,手上的力度稍微减弱了些。
林莓莓甩开他的手,揉着酸疼的手腕,嗔怪道:“当然!你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