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无缝,但好在并未留下直接证据,顾辰屿就算猜到是她做的又能怎样,顾老爷子还活得好好的,没有任何一个下棋人会无缘无故舍弃一枚有价值的棋子,顾辰屿也一样。
顾辰屿没有出声,只是静静的看着祝念初,那一双眼睛如刀一般凌冽,大概是真的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只得作罢。
不过为了以后的大计,他还是要上一层保险比较好。
似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,顾辰屿歪头一笑,“顾老爷子每晚都要喝一杯牛奶才能入睡,我寻到一种无色无味的药,你抽空给他加进去。药我过两天托人给你送来,记住:一次一粒,一周只能用一次。一个月后,我要收到顾寒的死亡信息。”
他优雅的整整领带,仿佛西餐厅点餐的贵公子一般,平静的安排了自己父亲的生死。
祝念初呼吸一滞,来了,她从豪门大小姐变监狱阶下囚的转折点。
她略显为难的说:“我刚来也没多长时间,家宴之后,就再没见过顾老爷子,怕是找不到下药的机会。”
这说的倒是实话,祝念初这一个月可是真真躺平生活,拿着顾老爷子给的卡,购物游玩,这顾家那间房在哪她不知道,可A市哪有好吃的好玩的她门清。
顾辰屿淡淡一笑,“是吗,这么说确实有些为难你了。”
这温和的一笑,让祝念初瞬间警铃大作,没有什么比暴风雨前的平静更可怕了。
她慢慢后退到桌边,想看看有什么趁手的工具,增加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