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品尚书左丞,谁敢拦某?”
程处弼忍不住的摇头嗤笑,还以为是哪家的皇亲贵胄,原来是小瘪三!
当即也没了较劲的心思,别说这人只是范阳卢氏的嫡出子,就算他爹来了,见了二郎这个三品太子宾客,也要行大礼拜见上官。
冷声道:“范阳卢氏,真是好大的威风,那某可就等着瞧,看看卢公子该如何拳打脚踢李虎彪!”
“蓝田县公李虎彪?此人名不见经传,小爷怕他作甚!”
但就算卢景裕如此嚣张,也架不住人群中的好心人劝道:
“蓝田县公没听说过,那曹国公次子,长安四害之首,你总该知道吧?”
“长安四害之首,虎彪?嘶——原来是这个煞星!”
一听这名,原本老神在在的卢景裕,瞬间脸色大变,挤出人群朝着自家马车快走。
“卢公子留步,你这是打算去哪,不是说要和蓝田县公比划比划么!”
背后人群传来一阵喧哗,但卢景裕已经顾不上这么多。
坐回车厢,将藏在发丝鬓角、咯吱窝、鞋底...的一沓小抄尽数取下,满脸悲愤的丢进火盆里烧毁。
这可都是族中长辈为他精心准备的经义要点,重金请抄书人以老鼠须为笔而作。
字样大小小于蚂蚁,整篇经义下来,也不过两指宽细,来之不易,但也不可奈何。
李斯文这吊人天生神力,当年不过是些口角之争,结果这货上来就是一拳,打得他浑浑噩噩至少半月有余。
再加上曹国公府势大,阿耶担心因此招来祸患,这才将他召回族中,潜心进学数年有余。
却没想,一朝解放想来科举场上出个风头,好好杀一杀当年郁气,却又撞见了那个煞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