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引得书生们根本移不开眼。
“你们都快饿死了,还顾得上脊梁骨?
你们想想,只要今天写了文章,不仅能拿了银子,还能被世家记个人情。
将来若有机会,谋个县丞、主簿的职位,不比你们在这破庙里饿死强?
人没了良心,才能越走越顺,钱越挣越多!”
站在柳生身后的年轻书生,咽了咽口水,拉了拉柳生的袖子,声音压得很低:
“大兄,咱们都快饿死了,还管良心作甚?
再说了,我看那《三字经》确实通俗易懂,算不得高深学问,说它‘浅陋’也不算说谎。”
柳生看着桌上的两锭银子,又回头看了看几位面黄肌瘦的兄弟,终于咬了咬牙,点头道:
“好,我们写!但贵人你要下个保证,不让传出去让别人知道,文章是我们写的。”
“放心,放心...等文章写好,某自会派人张贴,绝不会牵扯到你们。”
书生们立刻围到桌边,借着油灯的光,拿起炭笔在纸上写起来。
长孙涣把银子推了过去,站在一旁,看着他们潦草的字迹,嘴角勾起一抹阴笑。
只要这些文章贴到国子监、太学门口,自会有打点过的先生、学子跟着议论。
到时候李斯文就算有十张嘴,也洗不清‘误人子弟’的骂名,至于这些可能会误事的泥腿子...
走出破庙,长孙涣抖了抖雨衣,满脸嫌恶:“吩咐下去,等过了子时,庙里的这些泥腿子,一个不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