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一起解毒,也总要几天几夜才行。要是用另外解毒的法子,她会受很大的苦,你当真舍得?”
“您说笑了。”顾辞说,“她和我没有关系,我没什么舍不得的。”
南疆花仙盯着顾辞又看了一会儿,才对棋仙说:“将她带上来吧。”
棋仙将在水里已经扑腾不动的江清月捞了起来。
南疆花仙拿出了几排银针,其中有几根,很长,比手指还要长。
“我要扎了。”南疆花仙把那根银针在顾辞面前晃了晃,“这么长,很痛的。”
顾辞淡笑:“您自便就是。”
他转过脸,没再看这边。
南疆花仙又问:“你不敢看?怕心疼?”
“前辈想多了,非礼勿视四个字我还是知道的。”
南疆花仙拿起针,正欲扎下去,突然又生出来一股恶趣味。
“算了,你来吧。”南疆花仙叫过顾辞,“我告诉你扎哪里,你来扎。我倒是要看看,你是不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