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给林清讲题，林清只要点头说懂了，顾维绅总是会奖励他一颗大白兔奶糖。
每当这时候，林清总是很开心的剖开，然后吃掉，嘴巴里砸吧着甜滋滋的奶味，手里攥着糖纸，再次认真的看向顾维绅。
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魔力，总是让林清不由自主跟着顾维绅的思路走。
“接下来要怎么做？”顾维绅问，微微抬头看向温丽娜。
温丽娜摇摇头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林清勾了下嘴角，显然温丽娜没有仔细听，心思不在学习上。
顾维绅皱眉，有些不悦，“这题其实很简单，我不信以你的水平不会。”
温丽娜支支吾吾，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就是看不进去，对不起顾老师。”
“你不是对不起我，而是对不起你自己。”顾维绅皱眉，“你自己想想，你这次来找我问题的意图在哪里？”
这话让温丽娜的神情立马一顿，“我，我就是，就是想问问你题。”
“好，那你告诉我，这道题的下一步是什么？”顾维绅神情冷峻的看着温丽娜。
温丽娜咬住嘴唇说不出话来。
“好，你不会，可以。那你告诉我，我刚才讲到哪里了？”顾维绅又问，眉头紧皱。
温丽娜紧张的抿着嘴，依旧不说话。
顾维绅忽然回头，看向林清道：“林清，你告诉我，我刚才讲到哪里了？”
被点名的林清没有丝毫慌乱，放下手里的鸭子，站直了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