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纷倒地。
终于冲到粮仓门口,岳托刚要推门,就听到代善发出一声痛呼。
他回头一看,只见一枚爆炸火箭弹在粮仓左侧3米处炸开,一枚铁皮破片穿透了代善的甲裙,鲜血顺着裤腿往下流,很快在地上积成一滩。
代善单膝跪地,脸色苍白如纸,却咬着牙对岳托说:
“快……打开地窖门……扶我进去……”
岳托连忙扶起代善,推开粮仓大门,两人跌跌撞撞地找到地窖入口,岳托用力掀开木板,一股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他刚扶着代善往地窖里走,身后又传来一枚爆炸火箭弹的轰鸣声,粮仓的屋顶被震得落下灰尘,好在地窖入口足够坚固,挡住了倒塌的梁柱。
与此同时,新型凝固汽油火箭弹已在中军大营内形成一片火海。
每一枚都迸发出1400c的亮白色火球,胶凝燃料如岩浆般泼洒,骑兵的布面铁甲被熔穿,帐篷与军械燃起熊熊大火;
硝糖爆炸火箭弹则在营内接连炸开,铁皮破片穿透建奴士兵的甲胄,冲击波掀飞帐篷、折断木栅,粮草辎重库被十几枚爆炸弹击中,粟米混着火星撒了一地,又被后续的爆炸引燃。
短短一刻钟,中军大营就变成了一片炼狱。
营内的5000头建奴中,大半被凝固汽油火箭弹烧伤或爆炸弹破片击中。
剩下的人在浓烟里乱撞,有的被受惊的马匹踩踏,有的掉进营内的壕沟,还有的试图往北山方向逃窜,却被沿途的火焰挡住去路。
而地窖内的代善,靠在冰冷的石壁上,右腿的伤口还在流血,岳托正用撕下的布条胡乱包扎。
父子二人听着地面上的爆炸声与惨叫声,脸色都写满了恐惧。
他们虽暂时躲过一劫,却深知中军大营已彻底沦陷,驻扎在吉林乌拉的一万大军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