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赖子找到宋嫂子,苦口婆心的劝她,找个好人就嫁了吧,你也看到了,我就是个西门庆他弟弟,可不是什么好人呐。
宋嫂子又哭又闹不肯分手,马赖子马了她一千块钱分手费。
宋嫂子把钱拿到手,骂前:“还把自己当成西门庆了,你有人家那张脸吗,有人家那些钱吗,尿泡尿照照那个死样,老娘要不是为了钱,才懒得理你。”
你你你…马赖子气得浑身哆嗦,这和他想象中的分手场景不一样。
他想象中是:宋嫂子哭哭啼啼求他别分手,她离了他不能活。自己看她可怜,再勉强留用。
谁知这娘们翻脸无情,拿了钱就开骂,把马赖子快气哭了,和宋嫂子对骂起来,就像泼妇骂街似的,动手时被乡亲们拉开了。
宋嫂子就当着大伙的面,把马赖子偷树的事捅了出来。
乡亲们一起骂马赖子不地道,这不是监守自盗吗,大伙把村长叫来处理马赖子。
村长是收了好处的,处理了他不等于是断了自己的财路吗,如果不处理,又怕把他揪出来。
于是,村长为了自己的仕途,就把马赖子撤了职,护林员一职给了另一个小伙子。
马赖子从山上护林房搬到了自己的小破院,父母已相继离开,家里就他一个人,那种孤独落寞感让他崩溃,身边的相好也不搭理他了,终日借酒浇愁。
有一天,因为酒精中毒被好心邻居送到了医院;让他没想到的是,去伺候他的是揭发他的宋嫂子。
看着她忙前忙后,马赖子不知是该爱还是该恨她。最后,他有了一个想法,就是和宋嫂子结婚,他想要一个家了。
在医院的病房里,马赖子扑腾一下跪下,学着城里人向宋嫂子求婚;宋嫂子眼含热泪,爽快的答应了。
出院后,两个人就去领了结婚证,成了明正言顺的夫妻。
村口情报站的大叔大妈们又来了话题,足足蛐蛐了这俩人半个月。
“这马赖子胆真大,我看他是活腻歪了,宋嫂子那是啥人啊也敢娶。”
“就是,就是,以前有人想把宋嫂子说给我当老婆,我都没敢要。”村里的老光棍附和着说。
大家七嘴八舌,你一言我一语,唾沫星子乱飞,脸上的兴奋劲,就好像马赖子明天就不行了似的。
马赖子和宋嫂子结婚后,就搬进了她家里。
晚上,宋嫂子躺在马赖子的怀里,温柔的问:“你就不怕被我克?”
“切,听他们胡说八道,我不信那套。”
宋嫂子这才说出了一个秘密:“这个克夫的事,是我自己传出去的。”
“那是为啥?”马赖子一咕噜坐了起来。
宋嫂子说男人刚走那会,经常半夜有人来敲她的门,村里的盲流子,老光棍子推想来占她便宜,有几回半夜直接有人翻墙进屋,欲行不轨,她就编出了这个谣言。
没想到村里人当了真,从那以后也没人敢来敲门闹事,她也清静了多年;当真想找一个男人过日子时,才发现已经没人敢娶她了。
马赖子长舒一口气,把宋嫂子拥在怀里,承诺以后绝不让你受苦。
有了家,就该闯事业了。护林员干不成了,只能重操旧业,马赖子又去集上掏腰包了,每次赶集回来,都能给宋嫂子带回钱和好吃的。
“马赖子,你是怎么那么快赚这么多钱的?”宋嫂子觉得不对劲,马赖子就把实情告诉了她,一开始她强烈反对,让他本分过日子,后来经过策反,宋嫂子也加入了掏腰包的队伍。
夫妻俩一个掏,一个作掩护,得手率提高了几个百分点,两个人的日子也越来越“红火。”
排骨那是经常见,天天炖肉的香味传出二里地去,每顿饭三个盘子五个碗的。
村民们好奇,这俩人整天啥活不干,哪来的钱吃香的喝辣的?
那两个刚被撤职时,离马赖子而去的相好,又回头来找他了。
马赖子对她俩嗤之以鼻,“现在看我有钱了来巴结我,早干嘛去了,势利眼。”
两个相好一阵跪舔,求着马赖子带她们一起发财,有一个说,家里快揭不开锅了,孩子的学费也拿不上,男人外出打工也不寄钱回来,我这日子可咋过啊!
边说边哭,马赖子动了怜香惜玉之心,偷摸塞给相好的几张大票。
“快拿去给孩子交学费,不够再问我要,千万别让我媳妇看见。”
“马哥,你说你咋娶了她呢,还整天管着你,不如你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