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丽也很震惊,“杀人犯居然还敢去冒领工资,这真的是觉得没人发现啊!”
“可不是。胆子太大了!而且那个人看着是个很老实憨厚的长相,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……”魏筱书也在感慨。
魏师长此时却有了一些别的想法。
吃过晚饭后,他给自已的一个老朋友打去了电话……
……
翌日。
雷娇娇刚到军工厂就被谢厂长叫了过去。
办公室里除了谢厂长,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看着十分憔悴的中年妇女,以及两个公安。
谢厂长介绍道:“小雷,这位是我们京北市的郑副市长,这位是他的爱人。这两位是京北公安局的……今天叫你过来,是想请你帮着看几封书信和日记本。”
“你们好!”雷娇娇礼貌地打了下招呼,顺手将公安递过来的书信和日记本接了过来。
郑副市长和他爱人轻点了下头,并不出声,只是静静看着雷娇娇翻阅那些书信和日记本。
雷娇娇因为能过目不忘,所以阅读速度也很快,不多一会儿她就将书信和日记本看完了。
“看出什么来了吗?”谢厂长问道。
雷娇娇先是指了指手边的两本日记本,“第一本,是同一个人写的。第二本,从去年六月五号之后的日记有问题,有人在日记末尾加了别的……”
郑副市长震惊地看着雷娇娇,“真的是有人加了别的内容是吗?”
郑副市长爱人更是激动,上前就抓住了雷娇娇的手,“你再说说那些信,那些信是不是我儿子写的?”
雷娇娇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:“如果第一个笔记本是你儿子写的,那么这封、这封……是他写的,最后一封只有开头一行是他写的,后面是别人写的……”
就是她这最后一句话,让郑副市长爱人大哭了起来。
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我儿子是冤枉的……”
雷娇娇只能从信件上看出,这位郑副市长的儿子在暗恋一个女人,但后面有人似乎将对方暗恋的人,描述成了另一个人。
可能是想栽赃?
所以,这位郑副市长家的儿子是怎么了呢?
谢厂长看出雷娇娇的疑惑,解释道:“是这样的,郑副市长的儿子郑书铭是一位初中老师,但两年前他班上有一个女学生在女厕所被人奸杀,有几个学生指认在女厕所外面见到过慌慌张张的郑书铭……”
雷娇娇听到这都震惊了,“这是两年前的案子?”
谢厂长点点头,“是。当时你还没来京北军区不知道,这事当时闹得很大,影响也很恶劣。郑书铭在牢里一直在喊冤,可各种证据又都指向他。他在牢里已经自杀三回了……”
雷娇娇突然就有些同情这位郑副市长了。
不过,儿子出了这样的事,他居然还能稳坐副市长的位置?
“雷娇娇同志,你能给我们圈出来,日记哪些部分的笔记换了人吗?还有信的内容也是。”一个公安将一支红色的笔递给了雷娇娇。
雷娇娇也没有推脱,立即就给他们把日记和信上面别人添回的笔记圈了出来。
圈好后,她还补充了一句,“这个笔记本上面后面补充的笔迹有三个不同的人。也就是说,至少有三个人在添油加醋,伪造了日记内容……”
“你能确定吗?”公安严肃又认真地问道。
雷娇娇点点头,“我能确定并保证。当然,你们也可以把当年那件事牵扯进来的人的字迹都拿给我比对一下,我应该能从中判断出,到底是谁在日记本上进行了内容添加。”
说到这里,她谨慎地又补充了一句,“当然,我现在分析的只是笔迹,当年的事我不清楚,我不能说郑书铭是真的有罪还是无罪。如果你们不介意,我可以去看看他,帮你们判断一下。”
两个公安互视一眼,然后对雷娇娇说道:“我们回去跟上面反应一下,如果需要你出面,我们会再通知你。今天感谢你的配合!”
雷娇娇点点头,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公安也很快带着那些日记和信离开了。
谢厂长叹了一口气,对郑副市长说道:“希望有个好结果吧!”
“谢谢!”郑副市长对谢厂长和雷娇娇道了谢,然后带着自已妻子离开了。
雷娇娇倒是没走,她还等着谢厂长和自已说八卦呢!
谢厂长见她不走,无奈地道:“你是想问我对这事的看法?”
雷娇娇点点头,“那位郑副市长的官职不小了,他的儿子还能被人冤枉啊?”
谢厂长叹了一口气,“其实,如果当年不是出了这个事,郑副市长会是正市长的。也就是因为他儿子在牢里死不认罪,经常为自证清白自杀,他这个副市长还在位,关系网还能撑一撑。要是真的定性了,他这个副市长也要下台的……”
雷娇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