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厂子里面的人也发现一整天没见到林晚晚,村里的消息传了过去,不少人猜测这个遇难的人或许是她。
听到这个消息以后,厂子里面也自发组织人前去救人。
几群人浩浩****地上了山,秦朗走在后面,仔细观察着人群。
跟来的没几个女人,其中体型偏胖的好像就只有两三个。这样的话,范围一下子缩小了,他加快脚步跟了上去,在地上仔细观察着这几个女人的脚印。
估计昨晚凶手回去换了鞋,所以现在的鞋印子和昨晚的不同。
村长走到河边,大声喊道:“你们几个熟悉水性的下去找找,剩下的人等他们回来再下水。”
十几个人前仆后继地下水,没过一会儿都上了岸。
“叔,河里啥也没有啊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的水,时间长的话,咱们只能去河底,可是就是水性再好也不敢下去啊。”
村长皱着眉头叹气。
好歹也是村里的人,活要见人死要见尸,至少还能给办个好葬礼。
他摆摆手,指挥着第二轮的人下水。
岸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,众人意见不一。
其中一个胖女人尖酸刻薄地开口:“要我说啊,根本捞不着,人早就落水了,咱们不能赔上自己的命去找人啊。”
秦朗一听这话,脸上多了几分鄙夷。
“大婶儿,你怎么知道人早就落水了?我有说她是什么时候落水的吗?”
胖女人肉眼可见地慌了起来,“你可别瞎说,我啥也不知道,我只是推断而已,到现在都找不见人,说明人早就沉底了。”
其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,纷纷附和起来。
“是啊,这都找了几个钟头了,要是再找不着,咱们就得回去了,大家伙还有活要干呢!人没了只能挨家挨户地去问,咱们可不兴再下水了。”
胖女人见大家都向着她,嘴角一咧,那点儿坏心思全写在了脸上。
没多久,厂里的人也找了过来。
他们询问着落水的人是谁,可是没人能给个答案。
村长又叫了几个人过去,“你们去村里问问,看看谁家少了人。”
厂里的人主动提供了消息。
“叔,好像是林晚晚,我们已经一天没看见她了,以前她从来不会旷工的。”
村长大惊失色,一想到那个丫头人那么好,却这么倒霉地落了水,他顿时难受起来。
于是他收敛了脸上了疲惫,立刻吩咐大家继续捞人。
胖女人看不下去了,嘲讽道:“林晚晚是人,其他人就不是人了?村长你别因为和她关系好,就浪费村里资源啊。”
没想到一直在村里不怎么爱说话的胖女人,到这种时候嘴挺会叭叭的。
秦朗心中有了数但是面上不显,他问道:“那万一她还活着呢?”
胖女人翻了个白眼,“大晚上小姑娘非要走夜路怪谁?这么长时间了,不可能活着。”
听到这话,秦朗就知道是时候了。
他走上前去,眼神死死地盯着她,“大婶儿,你咋知道她是走夜路摔下去的呢?”
胖女人愣了两秒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。
她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也是猜的呗,要不然大白天咋会掉下去呢?”
她好不容易将自己话里的漏洞圆了上去,随后就准备离开这儿,免得再惹上麻烦。
其实刚才在树后的林晚晚多少也能分辨出来这个声音了,只是她还得等着胖女人自露马脚。
至少这件事情得说服众人。
她趁着秦朗和胖女人争执的时候走了出去,穿过人群来到胖女人的面前。
此刻准备跑路的女人一回头对上林晚晚那双阴鸷的双眼,她吓得大叫一声,“鬼啊!”
林晚晚上前抓住她的胳膊,微微一笑。
“婶子你仔细看看,我不是鬼,我是晚晚啊。”
胖女人吓得满头大汗,眼睛瞪得老大,“我告诉你,我不怕你,你就算是来找我,我也不怕,我也是被迫的。”
这话说出来几个意思大家都能明白。
村长面色沉重地走上前来,追问道:“翠花儿,你说的是啥意思?”
胖女人连连摇头,一下子就啥都说了。
“村长,林晚晚是不可能活着的,她已经死了,她在河底呢。”
林晚晚不知道她这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疯,只是她脸一沉,语气也变得冰冷,“婶子,你为什么要推我到河里?”
胖女人急了,眼睛泛起了泪花儿,“真的不是我,你又没回头,怎么知道是谁?”
她估计已经吓傻了,丝毫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话里的漏洞。
毕竟翠花儿是村里的人,出了这种事情对村里影响不好,村长只好先打发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