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两个在说什么?”端木鸿烨道,赶紧过来坐。
乔陵莘回头看她笑,“我跟荣玉说两句话!”她伸手一把抓着她的臂膀,“走吧,荣玉郡主,我们外边说?”
亲热的走到廊下,两人都是互不相容,荣玉讽刺笑起来。“今日是变了性,还是有什么打算?”
“这句话我该问你才是,不是吗?”
荣玉呵呵的笑,“你在怕什么?”
“我很害怕你抢走我丈夫啊!”乔陵莘白了她一眼,“你到底是要干什么,我心里明白的很,不要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!”
“你以为只有你才是聪明人,别人都是傻子吗?”
“能把你荣玉郡主当傻子,这世界上就没有聪明人。”乔陵莘道,“你恨我也好,怨我也罢,怀远的事情,我心里也难受!你既心中有她,自然也不会让他在地下不得安宁!”
荣玉呵呵的笑起来,“不得安宁,他为什么要不得安宁?是害怕列祖列宗问他,如何会如此赴死吧!”
“长绒之战,怀远死的其所!”
“乔陵莘,到了现在,你难道还在骗自己!”荣玉问,“怀远到底是怎么死的,你难道不知道!”
她抽口气,哽咽起来,抬起头看着她,“怎么死的?”
“是你害死她的!”
乔陵莘皱起眉头,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怀远的死都是你一手造成的,如果你跟他没有如此不清不白的关系,他怎么可能远赴战场,如果他不去占城,怎么可能战死沙场!就是因为要逃避你的感情,他才不得不去打仗!”荣玉的眼中全是愤恨,“是你毁掉了他!”
乔陵莘往后窜了一步,“你胡说!”
荣玉一把扶着她,“小心了,往后我会日日在你耳边提醒你!”
“陵莘,你没事吧!”端木鸿烨喝了一会儿茶,觉得不放心,出来看着乔陵莘摇摇欲坠,赶紧过来扶着,“你怎么了?脸色这么难看。”
“我心里难受!”她说完,突然一把抱着端木鸿烨,只觉得委屈又难过。“心里难受!”
“有什么,你跟朕说,不要哭啊!”端木鸿烨看着荣玉,“荣玉郡主,你是不是欺负娘娘。”
“荣玉哪儿敢?只怕是姐姐想起不开心的事情,自然会伤心。我本想宽慰两句,倒是把她给惹哭了,您说,怀远都已经去了这么多年,我们也该忘记了!”
“乔怀远?”端木鸿烨一怔,“你也认识他?”
“皇上您不知道吗?我可曾经是乔怀远的未婚妻!”
“未婚妻!”
端木鸿烨点点头,“是吗?陵莘,不哭了,人死不能复生,节哀顺变!”
“是啊,姐姐,都去了那么久,你就算再哭,怀远也不会回来的!”荣玉道,“还不如多想想,如何往后过日子!对了,怀远有些东西还放在我那儿,如果姐姐有空……”
乔陵莘回头看她,“什么东西?”
“姐姐得了空,就去瞧瞧也行!”
乔陵莘回头看,端木鸿烨,在看荣玉,她的脸上充满讥讽的笑,她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相反,吐出一口气,“人都留不住,要东西何用,何况郡主是他未婚妻,若是念着他的一点好,就把这些留着吧!”
乔陵莘说完,伸手拉端木鸿烨,“陛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忙,你就先去吧,臣妾的伤已经不碍事!”
端木鸿烨看了看荣玉,点点头,“那你们好好说说话,别在哭了!”
乔陵莘擦掉眼泪,“不哭了,臣妾恭送皇上!”
“朕晚些再过来看你!”
“臣妾晚些温了酒等陛下!”
“好,朕一定过来。”端木鸿烨便离开。
荣玉站在一边,“这天,喝白酒好!温酒伤身!”
“伤身总比伤心好!”乔陵莘看着荣玉,“你若是要提醒我,自然可以,提醒我的同时,未必没有提醒你自己!”
“乔陵莘!”
乔陵莘笑起来,“忘记告诉你,我乔陵莘就是一条死鱼,我不怕油炸还是蒸煮,既然太后找你来,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?放心,多么的困难我都走过来了,不差这一回!”
荣玉笑,“什么叫不差这一回!”
“听说荣玉郡主马术不错,挑一个日子,一起去赛马!”
荣玉笑,“这个倒是不错,什么时候!”
“什么什么时候,两位倒是聊的开心!”
两人往前看,宁妃慢慢走近,“我远远的瞧着,两朵花一样的人,原来是两位姐姐,这大好的日子,不如搬跟椅子出来,大家一起乐乐!也难得荣玉郡主来宫里一趟。当时我们姐妹招待她!”
乔陵莘点头,“我没有意见!”
“那好,我就去找了几个姐妹过来,大家在院子里聚聚,我这就安排去!”
一会儿宁妃等就在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