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早知道就……”
“就如何!”主持抬起头,看向面前的女子,“她是什么人?轮得到你们如此说?”
“我看,她就是不安好心!”
“出家人以慈悲为怀,钱财乃身外之物。”主持坐着,抬头看着他们,“如果因为国家没有拨付银钱,我们就心生怨恨,那么的这些年的修行是什么?”
“是!”
“惠悟惠怜惠法,你们一定要好生照顾陛下,还有乔娘娘,不能生出任何的差错!”
“是!”
“尔等要明白,尔我等出家修行,祀奉佛祖,四大皆空,六根清净,岂能因这点小事而葬送多年修行。”
“弟子明白。”
……
“这些都是家常菜,招待城主真是不周。明日回城,定为你接风洗尘。”端木鸿烨指着菜,“此处不能饮酒,只能以茶代酒招待城主。”端木鸿烨说完举起杯子。
有琴凤临却笑,“听说有位皇妃也在寺中,皇上为何不请出来一起。”
端木鸿烨看着她,“有吗?朕怎么不知道?”
“难道没有!”有琴凤临是微微一怔,“我前日还曾见过她,难道她不是?”
端木鸿烨呵呵的笑了一声,“可能是城主眼花吧,这寺庙中并无皇妃。也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。”
“乔家二小姐?”
端木鸿烨道,“她啊!说起来见笑,她有点事,现在不在这里。我们还是不要提女人了。喝茶。”
“这么快就回去了!”
“是啊!”
“她有没有把什么东西寄放在皇上这儿?”
端木鸿烨微微一怔,抬起头看他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的这位娘娘,怎么说呢?好像有点什么……”有琴凤临伸手端起茶,慢条斯理起来,“听说,她的手脚有些不干净!”
“城主!”端木鸿烨叫了一声。对这样的侮辱,对乔陵莘也好,对他也罢,都是极大的不尊重,乔陵莘不管怎么的混账,那也是他的皇妃。
护短啊护短,乔陵莘是他的。她就是只猪,那也只准他侮辱。
有人的耳根子红红的,忍不住就打了喷嚏,乔陵莘揉着发红的耳根,大吼一声,“天要下红雨了吗?姐这么凶残的人还有人牵挂。”
她揉揉鼻子,外边响起敲门声。
春香开门,外边站着一个宫女,“陛下请娘娘过去一趟?”
乔陵莘皱起眉头,“不会吧,这么灵验?”
乔陵莘将怀里的金子拿出来,金晃晃的晃瞎人的眼,金子真的是一个好东西。不过…
她侧目看了一下那个宫女,宫女的鞋子边沾满了草,而且她一直丢头,虽然礼数周到,可是却让人觉得有些僵硬,被上次整过一次,乔陵莘现在走起路都是睁半只眼睛的,不管是不是,小心总是没有错的。
她打发走了宫女外边等,走近春香,凑近她的耳边,“把这东西丢粪坑去!”
“什么?你疯了?”春香吓了一跳。
“嘘!”乔陵莘将金牌塞入她的手中,“喂狗总被劫财强!去!”
她出来,那宫女在一侧等候,乔陵莘便跟着她走,走了半路,乔陵莘发觉不对劲,陡然叫起来,“喂,你带我去哪儿?”
“跟着走,就是!”
乔陵莘站定,一甩手,“不说算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
“这是陛下的吩咐!”
“拜托,你们陛下的话,我什么时候听过。”乔陵莘说完转身就走。她们的陛下什么什么,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,原本以为只是吓唬吓唬她,可是没想到刚走一步,那个女子已挡在她面前。
“你干嘛!”乔陵莘吓了一跳。
那女子却一把抓着乔陵莘的手,一下子将她给抱住,抱住之后,就往一边的池子那边拽。
乔陵莘大叫,“救命啊!”
求救声未发出,一只手就捂住她的嘴。两人普通一声就掉入池子里。
一入水,乔陵莘觉得一股寒气,那只手捂住她的嘴,死死的拽着她,使劲的往水里边拖。
乔陵莘一怔,使劲的挣扎,可是怎么都挣脱不开。
她在水里,什么都看不见。只觉得一股股浑浊的水入了自己的心肺。
该死的,这到底是谁要害死她?
乔陵莘的手摸着她的腰腹,狠狠的一击。那个女子闷哼一声,可是却还是未放开她。仿佛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。
她跟谁那么有仇,非要害死她,她想到了死,莫名的害怕,扬起一掌,一掌击打在对面的人的腹部,用十成的力。
只听着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,一股血腥味就从水里蔓延,可是她人的手却还是死死的抓着她的衣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