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陵莘出门,春香迎过来,将乔陵莘一脸凝重,“怎么了!”
乔陵莘伸手摊开,手中已多了一个令牌,出行看着金灿灿的令牌,忍不住皱起眉头,“是落华城的人?”
“什么落华城?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!”
乔陵莘拿起令牌笑了笑,“他比我对对方更有兴趣……收拾东西,我们回去吧!”
话没说完,外边已有人进来。
刘公公还是一脸笑意,“娘娘,这是收拾东西!”
“不是说要回去?”乔陵莘道。
“有些变动,皇上说,既然来了,就四处看看……”
乔陵莘一怔,“是不是发生什么??”
“哪儿有?娘娘,东西都不用收拾了。等走的时候,奴才在通知你!”
“你们这些个大老爷们呆尼姑庵成什么体统!”乔陵莘问。“你说是不是,保不准我们皇上看上哪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尼姑啊……”
刘公公笑了笑,“奴才就不知道了,奴才这就告退。”
刘公公一走,乔陵莘就叫,“这什么世道,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,有什么资格,有什么资格!”
“也不知道是谁翻脸比翻书快.”
“臭丫头,你到底是哪一家的!”
“我当然是正义一家的?”
“正义是老鼠,你不知道……”乔陵莘道,“过节老鼠,人人喊打的,姑娘,来姐这里吧……”乔陵莘一把搂着春香,“保准让你吃喝不愁,好吃好喝!”
“得了!”春香拿起那令牌,“娘娘,这东西能不能卖!”
“当然当然!”乔陵莘取过来,咬了一口,“居然是金的!纯金的!发了发了!”
吃过斋饭,乔陵莘看着那令牌发呆,这东西卖给什么人好呢。
乔陵莘拿着令牌就出门,一群小尼姑正在院子扫院子,本来就是贪玩的年纪,有几个小尼姑扫着扫着,在院子里边大闹起来。
乔陵莘从池子边过,看着池子里的荷花才开,十分娇艳,荷叶是鲜脆欲滴,翠绿翠绿的……
乔陵莘想,她这个年纪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呢?
正说着,一个年纪三十来岁的姑姑就出来,对着孩子大声呵斥起来,玩闹的孩子一下子停住,赶紧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。大年纪的姑姑大声训辞起小尼姑。
乔陵莘站在一般,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
这些孩子,从早到晚只知道念经,连最后一点快乐都被剥夺,真可怜……
转过院子,钟声依旧,她突然感觉自己的人生其实是充满幸福的。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安,幸或者不幸,都是注定的。如果一个人不能以最平常的心对待,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永无止尽的欲望。
“哎呦,娘娘!”刘公公叫了一声,赶紧站住,“奴才该死!”
刘公公上来,站在乔陵莘身侧,“娘娘,你吓了奴才好大一跳,您总这样冒出来?”
“什么叫我这样冒出来!”乔陵莘皱起眉头,“别的娘娘就不是冒出来的。”
“别的娘娘走出路都是一阵一阵的,大老远就知道来人了……”
“公公对我如此轻车简从不习惯?”乔陵莘问。
“奴才哪儿敢!只是怕不长眼睛的得罪了娘娘。”
“公公这是去哪儿?”
“瞎晃呗,娘娘去哪儿?”
“皇上不回去是因为有贵客到了么?”
“敬重是放在心里的。”乔陵莘伸手拍刘公公的肩膀,“马屁才是放嘴上。”
“是是是!那您这是去哪儿?”
乔陵莘眼睛一直,眉头一扬,“听说落华城城主是个俊俏的公子,想去瞧瞧?就瞧一眼,公公带我去吧!”
“那就只看一眼!”
乔陵莘没想到他竟然那么爽快答应,跟了过去。远远的就瞧着亭子中有两人。一声紫色衣衫的端木鸿烨,一身白衣的落华城城主,两人斜斜的靠在桌子上,都是让人无法忽视的人中龙凤。
两人的目光都看着面前的棋盘,举手投足,雍容华贵,看着就像一幅画。
乔陵莘道,“那个就是落华城城主有琴凤临?”
“是啊,娘娘,怎么?”
乔陵莘点点头,“别被他外边迷惑,就狐狸一只。对了,有没有竹竿!”
“你找竹竿做什么!”
乔陵莘看着他,“我见着后山有棵树,树上有几个果子,找跟竹竿敲下来,不行?”
“奴才这就去!”
端木鸿烨看着乔陵莘背过去的背影,微微凝眉,有琴凤临将一颗白色的子落在棋盘,“陛下的心,终究是乱了!”
端木鸿烨看着有琴凤临落子的地方,笑起来,“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心乱了……”端木鸿烨将子一下子,黑色的字如同一只雄鹰一样,席卷大地,浩瀚的天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