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皇上,我们听见一些话,简直不堪入目!这位钱妃娘娘,可否回答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几个问题?”
“请讲!”
“三从四德是什么?”
“三从是未嫁从父,既嫁从夫,夫死从子 !德、容、言、工。 ”
“看来妹妹倒是清楚!”余贵妃道,“可是妹妹做到多少?”
“我只会做一条!”
“一条,不会只容吧!”
“我可没贵妃那么多心思?”乔陵莘起身来“未嫁之事,从父,出嫁后自然从夫,皇上五年不见我,独宠贵妃,我等得,皇上要宠我,我也就受得!皇上立于危难之时,你们在哪儿?皇上身在困境之时,你们这些人又在何处?我乔陵莘不是什么大人物,只是也明白,皇上要我生,我便生,皇上不让我死,我也不能死,咳咳咳……至于你们说的那些话,说我妖言惑众也好,说我魅主邀功也罢,那就拿国法给我一条一条网上套,套不住,我就告你们一个诬告之罪!”
其中一个宗亲起身,“你爹贪墨之案,你作何解释?”
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为什么要向你解释?”一侧的惠妃看着那人道,“你是几品几级,什么官职,尽管对二品皇妃质问?国法中可有准许你对贵妃大不敬,我看你们这些人,不好生瞅瞅,一个个都的翻天了!”
“惠妃,不得无礼!”
“太后,我看这些人存心就是来找麻烦的,今儿是这个,明儿可指不定就是我,大家也知道,我跟她一项没什么好感,可是,做人还是要讲良心!”
余贵妃是恶狠狠看了她一眼,惠妃冷笑,“还不就是有些人看不得她受宠,这后宫受宠的人往后多了去,要生气,那就等着气死吧!”
“惠妃!”太后皱起眉头,“你在胡言乱语,小心哀家撵你出千!一边去!”
“好钱妃娘娘,请你解释四十万两从何处得来!如果不是贪污所得,那这些银子从何处得来?若是不然,那就是当年你爹贪污……”
端木鸿烨看向责问之人,“血口喷人,朕也不会姑息!”
“陛下莫急,如果各位说我贪污,那就说说,我到底从何处贪污?如果说我爹贪污,那我爹怎么可能将那么多银子交给一个加入皇宫的女儿?”
“乔正德真是笨的很,干嘛要把钱给钱妃你,莫不是……”
“那就是各位大人要去查的!你们不是调查我很久吗?怎么连着银子的出处也查不出来?皇上让你们为官坐宰,只是为了冤枉好人不成……”她咳嗽两声,头有些疼。她忍不住抬起手抚摸住了额头。
乔陵莘咳嗽一阵,气息不匀,身子是乏力的很,端木鸿烨过来扶着她,“还受得住!你先回去歇着吧,剩下的事情交给朕,朕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!”
“陛下抬爱,臣妾心领,既然是各位大人问责,臣妾岂有回能回避?皇上心疼臣妾,臣妾明白!可是……”
“朕听了这么久,也听了一些味道来!这些年确实委屈你了。全部都是毫无实在,空穴来风之言,五年之钱的事情早已了结,再次提起,这些人倒是唯恐天下不乱。你为朕,病成这个样子,朕却一直为赏赐你,还让你受如此多委屈,倒是朕对不住你!”
乔陵莘也想离开,她身子确实乏力的很,可看着一侧余贵妃的脸,心里就忍不住担忧,她一计不成,只怕再生一计,她打量她的肚子一下,心里暗想,她怀揣的就是毒药。
“皇上!”她起身,叫了一声,身子一歪,却倒下去,虽然故意的成分,可是她身子确实难受。
“陵莘!”端木鸿烨一把搂着,“快些传太医!菱莘!”
“这么多人重伤臣妾,臣妾很伤心,既然大家都觉得臣妾有罪,臣妾这就接受上天的惩罚?我乔家虽不算的什么,却是为国衷心之人,臣妾之父,虽然迂腐笨拙,却是一个男的心实之人,臣妾虽然无能,却一心只为陛下…只求陛下太后……咳咳……”她咳嗽一阵,抬起帕子,捂住嘴,只觉得一股咸腥的味道从胸腔涌出,“咳咳……”
她抬起手,手上的帕子一大块红,端木鸿烨握住她的手,整个人紧张起来,“太医!”
乔陵莘看着,心里一冷,一下子就晕倒过去。
端木鸿烨看着**躺着的女子,整个心都纠在一起,什么时候,这个女人就这样的悄悄的闯入他的心里,逐渐的霸占他的整颗心!
她抚摸她的头,她的额头很冷,浑身都是冷的。“再拿一床被子来!”他握住她的手,想要温暖传递给她。
她恬静的躺在**,温和娴静,弯弯的眉,漂亮的脸蛋。她起身长得十分精致,越看越觉得美艳动人。
第一个见她的时候,她满身的俗气,她从没见过那样洒脱的人。虽然嘴里厌恶,但是其实那一刻,她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记忆,她想一子游走于天际的大雁,那么的高远广博!
“皇上?”
端木鸿烨一怔,看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