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不会是因为是乔陵莘才会这样吧。”
“杭御风!”端木鸿烨狠狠的吼了一声。
“陛下放心,我又不可能带着她私奔,就算我想,她未必要跟我走?”
端木鸿烨几步上来,挡在杭御风的面前,“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,朕会杀了你。”
“与其在这里跟一个不是您敌人的人较劲,不如想一想如何抓住她飘渺的心。”杭御风看着面前的端木鸿烨,“她的心,还未死,不过漂浮在一片浮云之中,她自己也看不清,陛下能拨开云雾,找到的话……也许,会成为一段佳话!”
端木鸿烨伸手一把抓过侍卫手中的剑,架在杭御风的脖子上,尖锐锋利的剑刃贴着他的脖子,“朕只要轻轻一动这剑,你就会死掉,明白吗?”
杭御风毫不在乎,“陛下想要的话,随时动手。”
“说,那个人是谁?”
“谁!”
“让她的心乱的人!”
杭御风哈哈大笑起来,“陛下懊恼的是,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情敌是谁?呵呵呵,好笑!”
端木鸿烨上前,对着杭御风一脚踹过去,杭御风后退几步,抚摸被踹疼的地方,“难道陛下不觉得自己很可怜。”
端木鸿烨抬起剑一剑朝着杭御风砍过去,杭御风一躲,端木鸿烨却没有收势,一剑狠狠的砍在柱子上,剑狠狠的嵌入柱子中。端木鸿烨一把丢开剑,上前来,一把抓过杭御风的衣服。
“杭御风,朕是很可怜,让你看见笑话了,这个笑话都是乔陵莘那个女人?”端木鸿烨咬牙切齿,“笑吧,第一次朕被一个女人如此拒绝,可是朕连这个敌人都不知道, 朕也觉得自己很可怜,不过……”
端木鸿烨笑了一下,“朕幸好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你,否则……刚才哪一剑,砍过的就是你的身体。”
杭御风呵呵的笑,“也许呢?”
“你不配!”他一把将杭御风丢开,“你不配做朕的情敌!”
杭御风笑起来,站在他跟前不算,优哉游哉的念诗句来。
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纵我不往,子宁不嗣音?
青青子佩,悠悠我思。纵我不往,子宁不来?
挑兮达兮,在城阙兮。一日不见,如三月兮。(《诗经,子衿》)
端木鸿烨回头看他,“这是在嘲笑朕!”
“不敢!”杭御风走到他跟前,“相反,我倒是宁愿你能照顾她,我昨日替她把脉,受的伤不轻!“
端木鸿烨自然之道,她的心再内心,可是看着杭御风,心里就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厌恶,他虽未表现出来,可是却没有办法说出喜欢他的话,他这样人,风华绝代,比他,更容易招惹多情的女子的心。
杭御风在亭子中坐下,端起茶,喝了一口,赞叹道,“好茶!”
端木鸿烨看着他,笑,“姐弟之间,怎么会发生那样的感情?你是想要讽刺什么?”
“人的感情也许是日就叠加,也可能只是瞬间的着迷。我更愿意相信,感情其实就是上辈子欠下的债,这辈子来还的!”
“债,这倒是稀奇!”
“这辈子接下的孽缘,下辈子也该来还的。”
风吹过来,杭御风微微的闭上眼,享受风的味道,摇曳的树影,映着斑驳的树影在他的身上,他越发飘逸。他一笑,果真倾国倾城。这样的神情,杭御风好像在哪儿见过。
“乔大人怎么样了?”
杭御风吐出一口气,“命是在,可惜,还不如没有名!”
端木鸿烨挑眉,什么意思?
“皇上说的喝一杯,原来只是清茶啊!我还以为怎么也得是多少年的贡酒?”
端木鸿烨起身,“好啊,等朕有空,一定陪你喝个够!”
乔陵莘觉得不放心,等端木鸿烨出去了一会儿,立刻更了出去,在半路上差点撞了人。
“跑什么?”
乔陵莘一下子就撞过去,杭御风一把抓着她,她才没有摔倒。“怎么了?”
乔陵莘看着他,叫起来,“我爹怎么样?”
“不知道!”
“你为什么不知道,你不是大夫吗?你不是再给我父亲处理伤口吗?你为什么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