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端木鸿烨回头看着她,打量余贵妃一番,“看来,朕与你说过话,你全部忘记了!”
余贵妃一怔,有些茫然,端木鸿烨从屋子里边推出去,站在余贵妃面前,“朕讨厌有一种女人,恃宠而骄,也讨厌一种明着火,暗地一把刀的女人,如果谁要在朕跟前玩什么手段,朕也奉劝她一句,小心自己脖子上的脑袋,朕不介意杀的是女人!”
端木鸿烨说完,转身进屋,余贵妃站在门口,忍不住窜了两步。
昨日种种恩爱,如今变成如此淡漠,他的话严重伤害到了一个爱他的女人的心,余贵妃窜了两步,她跟了他那么多年,竟然还不如一个舞刀弄枪的女人!”
悲哀啊悲哀……
余贵妃走出来,走了几步,宁妃也过来,宁妃看着余贵妃赶紧上前打招呼,“贵妃娘娘,我正有事情要……您怎么了!”
余贵妃朝着她摆摆手,忍不住就笑起来,她尖着嗓子嘲讽,“你问我什么?还找我干什么?”
宁妃吓了一跳,“您怎么了?”
余贵妃往宁妃前走了一步,宁妃吓的赶紧退回来,“贵妃!”
余贵妃逼近她,笑起来,眼泪都要笑出来,“多年的恩宠不过一朝春梦,都以为陛下心中有我,可惜,如今已物是人非!宁妃,你告诉我,我有什么地方不如乔陵莘那个女人?”她抱着她的肩膀使劲摇晃,“我跟皇上那么多年,他最难过的日子也是我陪着他过来,如今他却只听着新人笑,不见我们这样的旧人哭!”
宁妃怔了一下,看着余贵妃,感觉她眼睛里边的忧伤,忍不住皱起眉头,“贵妃,您说什么呢?什么新人旧人!其实!”
“什么都不要说!”余贵妃抬起头擦掉眼泪,“是啊,陛下如果心里有我,怎么会迟迟……只因为我身份低微,除了我的出生,我哪一点不如别人……呵呵……”她悲凉的笑起来,精神颓败的往外走,一边走,一边笑,宁妃看着她的背影,她整个人都已经奔溃一样。
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,宁妃站在原地思索,直到身边的人叫,她才回神。“走吧,去问问太后。
端木鸿烨进门,看着太后,赶紧上前,“母后安好,儿臣正想要过去给母后请安。”
太后坐下来,“你做的很好,我儿永远都是最好的。信阳侯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?”
“叛臣的头目信阳侯已经抓获,就等着议罪,母后可放心。”端木鸿烨道,“这次的事情完全是儿臣的疏忽,若是儿臣早一点察觉信阳侯谋反意图,定会提前阻止。”
端木鸿烨的这话是说给太后听的,不过倒是再安慰乔陵莘一样。如果信阳侯早点被抓住,她父亲就不会有事儿。
乔陵莘靠在床头的身上,闭着眼睛。端木鸿烨过去,伸手拉被子给她盖好,“身体本来就还病着,还这般不小心,药可是吃过了?”
乔陵莘侧身,叹口气,继续躺在。端木鸿烨伸手摸她的额头,“没有刚才那么烫了?”
“陵莘!”太后叫了一声,乔陵莘却委屈的紧,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人告诉她,她父亲好了有意义。
“母后,您先回宫吧。”端木鸿烨对这太后行礼,“朕还有几句话要问她。”
乔陵莘哽咽一声,微微抽泣起来。
“陵莘?”太后问,“怎么了?其实,本宫这次过来是想,后宫不能无主……”
“母后,此事稍后再议,您也受惊了!”端木鸿烨朝着她行礼,“儿臣已经吩咐了奴才给您煮压惊的茶。”
太后也明白端木鸿烨的意思,这个时候提立后确实有些不太妥当,于是她笑了笑,“好,那你们说说话,哀家就走了!”
太后离开,乔陵莘依旧在低低抽泣,端木鸿烨看着,笑,“哭什么?好好的,哭坏了身子怎么办?”
“哭坏了自然有心疼的人,不劳烦皇上操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