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。”
乔陵莘推开人,大步走了进去。一进去,立刻引来所有的人侧目。乔陵莘走到一边,坐下来,管事的妈妈就过来,“小姐这里……”
“把你们这里最有趣的人都上来,给姐姐跳个舞。”
“小姐,你在看什么玩笑?这里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?”
“男人行,女人为什么就不行?”
“陵莘?陵莘,是你吗?”
乔陵莘起身,有些愧疚。站在一边。
桂枝过来,拉乔陵莘的手,“怎么了,怎么又发起脾气来了?”
“就想看看。”
桂枝拉着她,“跟我去屋子里边说。”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?”桂枝关上门,“大晚上的,你怎么会出宫。”
“宫里发生了一些事情。”乔陵莘坐下来,“反正,我今晚要是不回去,明天就有人跟我出殡。”乔陵莘坐下来来,端茶喝了一口。“心里烦,不知道该找谁说?”
桂枝伸手拉着她的手,“我的儿,有什么都可以告诉干娘。”
乔陵莘笑,“我伤了一个人的心,我知道很疼?”
“谁啊。”
“朋友!”乔陵莘笑,“好不容易争取回来的机会,就让我给浪费,他虽然半句话都没有责怪,可是我却觉得心里不安,有这样的一个朋友,这辈子死也甘心,我很迷茫,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?看着您,我突然觉得想通了,在怎么的艰难困苦,日子都要过下去的,一味的逃避,是解决不了问题的。”
“孩子!”
乔陵莘笑,“干娘,我走了。这里的酥饼还是一样的好吃。”
……
“姑姑,我们怎么办?”
“娘娘不在了。这棺木也不能浪费,这样吧,我们将余贵妃的尸体装进去。”
乔陵莘站在外边看着,也不知道是笑还是该哭。
看着面前的排位,忍不住笑起来。她趁着人走了过去,走进屋子里,看着熟悉了,忍不住笑起来。乔陵莘翻身躺在**,还是熟悉的味道。乔陵莘躺在**,闭上眼睛。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梦里她做了很多梦,梦里有很多很多的东西,好的坏的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生活在什么地方。
外边的道士一夜都在做道场,乔陵莘想,余贵妃也算死得其所了。死了还有人给她烧纸,也不知道她死了之后,她呢?
乔陵莘躺在**迷迷糊糊,外边却吵起来,乔陵莘坐起来,仔细一听,外边的道士停止做法式,乒乒乓乓的就是一阵,脚步声杂乱。柴“咕咕”的声音传入里边的屋子。
“哎呀,我当什么事情这么吵,原来是有人不在了啊!”柴姑大摇大摆的走进来,“哎呦,这里前两日还很觉得喜鹊叫,还以为什么喜事儿呢?”
“柴姑,你带这么多人来做什么?”林姑姑上前问。
“哎呀,林姑姑你这是什么态度?怎么对我这样凶狠?这不是乔娘娘吗,平日不是挺风光的吗?怎么这么寒碜,就算死了……”
“放肆,你竟敢对钱妃娘娘不敬。”林姑姑呵斥一声,“你也是得到乔娘娘恩惠,怎么敢这样放肆!”
“哎哟,你不说,我还真的记不起来,我呢,拜乔娘娘所赐,才成为今日这个样子!”柴姑走上前,“还有你这个低贱的死丫头,竟然威胁我……我看你们主子死了,你还敢嚣张,嚣张……”
“我哪儿有那本事威胁柴姑,柴姑姑一定是做了很多亏心事,不对,应该是有把柄被娘娘抓住,我们娘娘去了,柴姑以为自己解脱了,您的把柄我可是知道。”
柴姑一惊,脸上一淡,抓住春香就要打,“贱丫头,你胡说什么!”
“你再敢对我这样,我就把你的秘密都出!”
“贱丫头,看我不撕开你的嘴!”
“柴姑!”林姑姑一把抓着柴姑脱开,“这里是娘娘的灵堂,你带这么多人闹,是何居心,你到底有没有脑子,乔娘娘就算再如何不受宠,那也是皇上的娘娘。”
柴姑一怔,推开林姑姑,“谁说,我是过来闹场的!我见这边这么冷清,特意带人过来拜祭一下娘娘,希望娘娘早升极乐!”
“生你老奶奶的!”乔陵莘忍不住骂了一声,看着黑漆漆的屋,非要治一下这个老泼皮一下。乔陵莘看了一下,计上心头。
春香挡在跟前,“我们娘娘受不起你的几百,你只要不要暗地里边诅咒我们娘娘就已是万事大吉,你胆敢对娘娘大不敬,你小心会遭报应的!”
“我倒是要看看我会遭什么报应!”柴姑冷笑“你们胁迫我的事情我已经禀告皇上和贵妃娘娘,小丫头,想要跟我斗,你害嫩了点!”
春香气节,“谁威胁你了!”
“把东西叫出来吧,否则,小心我对你不客气!”柴姑凶狠抓着春香。
“不客气是随便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