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胭脂脸一红,抓着她摇晃起来,“亏你说的出口,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!”
“快散架了。再摇就要出人命了!”乔陵莘叫起来。“好妹妹,饶了我,我知道错了,再也不乱说了。”
乔陵莘将衣服递给林姑,林姑有些不安,“娘娘,其实……”
“打开看看吧!”乔陵莘笑,“我家香儿的本事我还是挺有信心的……”
林姑抖开衣服,看了一下,“这个!”
“香儿说,这**也太素了一点,绣了一支叶子花在上边,也不知道姑姑你喜欢不?”
林姑看着,眼睛显得有些泪水,“这,这春香的手真巧!”
“是啊是啊!”乔陵莘道,“我就这么个人才,我也觉得我家香儿不错!”
“娘娘也是不错的!”乔陵莘笑了一下,“姑姑……你在这边着实委屈你,我院子里也发生不少事情,让你担忧了!”
林姑姑微微一怔,看着她,“娘娘不要这么说?您其实是个不错的娘娘!”
乔陵莘呵呵笑起来,“你也觉得我好吧,可是,皇上不觉得!”她微微的低头,有些失落。
“娘娘!”
“嗯!”乔陵莘笑起来,“不说这些了……我们说一点好的,以后,我们一定要相亲相助!呵呵呵……”
乔陵莘笑,看着林姑的脸,她就不相信她收复不住这个老太太。
查案还是没有进展,乔陵莘再院子闲逛,真希望那个幕后凶手突然跳出来,这凶手一日不出来,她连睡个觉也不得安稳。
春香脸上的伤痕好了很多,御医说可能留下疤痕,她是气的不得了,对柴姑姑恨意有多了一层。
湖面上荷色连连,荷花的一朵一朵的矗立期间,看起来别致极了,虽然只是花骨朵,可是已经生出一股妖媚之色。张子大折腾掉的那一块地荷花已经清理掉,只剩下一滩水,仿佛就是一件上好的衣服突然破了一个大洞,难看死了。
湖面吹来淡淡的风,带来阵阵荷香,驻足而立,远远望去,一大片全是,让人格外神清气爽。乔陵莘伸了一个懒腰,往前看过去,整个湖面异常宁和,整个就是一片国泰明安。
正在此时,一阵风吹过,乔陵莘却看着一个瑟缩的影子从湖那边走过来。
春香拽着她,“小姐,你看!”
“看着了!”乔陵莘笑,“走!”
柴姑十分迟疑的往前走,乔陵莘站在一侧看着,抱起手站在身后。春香站在跟前,柴姑一进门一下子就撞过去。
“哎呦……”柴姑一下子翻在地上,看着春香皱起眉头。
春香笑,“姑姑,你这是去哪儿!”
柴姑瞬间脸上苍白,爬起来就要走。春香一下子上去拉着她,“姑姑,你这是要去哪儿啊?这么慌慌张张。”
“春香姑娘!”
春香笑,“姑姑,见了我们娘娘还不跪下行礼,果真是好大的胆子啊?”春香笑起来,拉着她使劲的推了一把问,“难道柴姑是看不起我们娘娘吗?”
“没有没有……小的走的匆忙,不曾见娘娘,这就给娘娘请安。”
乔陵莘走过来,面无表情,“柴姑,你走到这么匆忙去哪儿?不是去向皇上告我吧!”
“奴才不敢奴才不敢!”
“你连本宫的授印都敢偷走,你还有什么不敢的!春香,收身……”
“是!”春香抓着她就使劲的掐起来,在她身上乱抓起来。
柴姑是哇哇大叫,“娘娘饶命,娘娘饶命,奴才知错了!”
春香两个嘴巴子就抽过去,“我们娘娘什么时候说要你的命,好你的阳奉阴违,两面三刀的女人……”说完,春香一把从她伸手抽出来。“娘娘,找到了!”
“什么!”柴姑大惊,面色苍白,抬起手一看,春香举着一块印信。
乔陵莘一把抓着过来,“好啊,拿着我的印信干什么去……走,找皇上说理去!看他教养出来的姑姑是什么,竟然敢偷走我的印信不知道要干什么?”
“奴才没有,奴才绝对没有!”柴姑道,“娘娘,奴才是冤枉的。”
“冤枉不冤枉皇上评理去!说不准你还拿了我的八字去作怪,这些日子我头疼脑热,浑身浑浑噩噩,还遭遇这么多的不幸,想来肯定是想要害死我。”乔陵莘转身要走,柴姑扑上来,一把抱着她,“娘娘,奴才是被人陷害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