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,漂道宫门口,然后被你们发现,一同弄来,你就没有想过会不会是我的丝巾先掉下去,不知道多少天,然后你的嬷嬷在掉下去。”
“我并没有说张嬷嬷的尸体在哪儿发现的,你怎么知道,不是你是凶手,还会是谁?”惠妃问,“你还承认!”
“惠妃!”乔陵莘伸手拨开她的手。“嘘!惠妃听我将话说完,行吗,你干嘛一直抓着我,我就是跑得了和尚,我还跑不了庙呢,我乔家那么多人,我能一下子将他们全部变没有?”
“乔陵莘,证据都在这里,你还敢狡辩!”
“请你用脑子想一想,行吗,惠妃娘娘,这条丝巾是定不了我的罪的!”乔陵莘看着她,“这条丝巾是我,但是我又没有日日的带在身边,就算是凶手拿着去杀人,然后要嫁祸给我,我也没有办法,嘘嘘嘘嘘……听我说完,好吗?不要吵,否则皇上会不高兴的,走,我们到外边说去吧,还有,你要记着,太和殿不是任何一个人女人都能来的,所谓后宫不能干政,你不能让皇上因为你而破了规矩!对不对!”
姚子瑄听着,扑哧一声就笑出来,他实在是憋不住。
端木鸿烨抬起头看他,“很好笑!”
“臣失礼,只是!”
“只是朕娶了个蠢女人是不是!”端木鸿烨合上手中的折子,“姚子瑄,你跟胭脂公主的婚事准备的如何?”
乔陵莘一听,忍不住朝着姚子瑄看过去,她走到了门口,微微的停下脚步,看着姚子瑄的脸一下子就惨白,他赶紧跪在地上,“皇上,君命不得不从,只是!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臣心早已有属!对胭脂公主不知道能忍受多久?”
端木鸿烨狠狠的拍了一把桌子,“姚子瑄,你这是要抗旨!”
乔陵莘下了一跳,朝着姚子瑄看过去,心里狠狠的替他捏了一把汗。
“原来你跟姚子瑄有奸情!好你个乔陵莘!”
“我还认识你爹呢!”乔陵莘骂了她一声,“你有点脑子行不行?!”乔陵莘抬起脚步就往外去。
西岩国与清河王朝联姻是势在必得,反正总的有那么一个人“牺牲”。不过她见过胭脂,起身却是是一个不错的姑娘,公主配郡王,其实还是算门当户对!
乔陵莘看过姚子瑄给她的资料,他没有想到的他要找的人竟然只是一个妓女,不管是清官也好,卖身也罢,只要入了这一行,就再也没有洗清自己的时候。
想要从良,很难!
乔陵莘想,这位姑娘只怕是自愿的离开姚子瑄的,姚子瑄的身份地位还不足以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,或许,她是不想连累他大好前途。
想的哦啊这里,乔陵莘倒是真的有些想要认识这个叫丁凌初女人。外边的太阳依旧火辣辣的,乔陵莘看看,整个院子光秃秃的,什么都没有,连个遮阴的地方都没有。
她被划破的地方有些的疼,汗水流下来,入了伤口,让伤口十分的难受起来,乔陵莘有些后悔,其实,真的要冤枉她,也用不着自己对自己这么狠。
天井里有个水井,乔陵莘走了过去,放下桶去,想要大一桶水洗掉脸上的汗,刚放下水桶,突然就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冲力,惠妃只怕是已经红了眼,大叫一声,“乔陵莘你去死。”
乔陵莘站在井口,被她一推,一个踉跄朝着了井口扑过去,她手一攀,攀着井边,身子横卧在了井口上。
井下边黑沉沉的,冒着一股股的冷气,乔陵莘横卧在井上,心里是又怕又气。
惠妃竟然将她给推进井里,好险,亏得她会一点武功。
乔陵莘正得意,她往井中一看,突然间浑身一个冷战。不知道是她眼花还是幻觉,竟然发现井水中竟然出现了那个 嬷嬷的影子,她一惊,只觉得自己手软脚软,她瞪着一双大眼睛,昭示她的冤屈,她长大嘴巴,仿佛要一口吞掉她,狠狠的吃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