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陵莘笑了两声,却听不见一声笑,全部都面面相觑的看着她,她有些不安的起身,有些尴尬,坐在最高处的余贵妃一直绷着脸,下头的人有好几个都憋得快要内伤了,她自我解嘲的笑了一下,“都说了不好笑!”
“钱妃的爱好还真是特别!”余贵妃说了一声。
“不敢不敢!“乔陵莘呵呵干笑两声,见现场气氛简直压抑的要死,自告奋勇的道,“要不,我再跟大家讲一个吧……”
“好啊!”其中有个拍手叫。被余贵妃瞪了一眼,她赶紧闭上嘴,低下头,乔陵莘就是有些不明白,这贵妃要她讲笑话。他没讲之,怎么跟猫没有吃掉鱼一样,她讲了之后却又是这样一种表情,难道是因为她愚弄了大家,她十分不高兴?
刚才那个笑话其实也没有那么无聊。乔陵莘继续笑,
“从前有一吏惧内,还是惧内,其妻凶悍无比,经常对他其拳打脚踢,一日破起面皮,太守见而问之。吏不敢说,只对曰:“晚上乘凉,冬瓜架倒下,大冬瓜砸头上,刮破脸。”太守不信,曰:“这一定是你那个凶悍的老婆干的,我让差官去将她拿来,好好拾掇拾掇,涨涨威风。’没想到太守妻子听见之后勃然大怒,抢出堂外,太守见了,慌谓吏曰:“你且暂退。”
小吏不解,太守慌忙曰:“内衙冬瓜架也要倒了……”
“呵呵呵呵……”
这下现场在也没有几个人控制得住,扑哧扑哧的笑声连番而起,可是贵妃不笑,没人敢大笑。
乔陵莘立刻扯开嗓子干笑几声,见余贵妃还是没有回应,赶紧闭上嘴。
余贵妃听了之后,好一阵才突然笑了一声。“呵呵……”
她一笑,周围的人也跟着笑起来,屋子里边的嫔妃太监都笑成一团。有些人笑的抱住肚子,有些人笑的眼泪都流出来。
笑了一阵,惠妃却讽刺起来。“钱妃,你真是有趣……这些笑话是好笑,可是就是太低俗,怎么也不像你这个礼部大臣出来的女人能讲得出来的。”惠妃是十分不客气的说,“这满屋子的人,即使是个奴才也说不出这样恶俗的话!”
乔陵莘眉头一拧,“还真是污了惠妃娘娘的耳朵,不如请惠妃娘娘给我们大家讲几个高雅,端庄的笑话!”乔陵莘看着她,拍手叫起来,“也让臣妾学学什么是高雅端庄!”
“你!”惠妃哪儿讲得出来,被乔陵莘堵得慌,她又气又急却又无计可施,乔陵莘故作不知道她的窘迫,还装作傻乎乎的问,“惠妃娘娘,讲个笑话不用想两个时辰,大家都听着呢?”
“你!”惠妃气的从椅子上站起来,大步走到她面前,“乔陵莘,你是不是要跟我作对?”
她才没心情跟她作对的,她连她的小手指都算不上,可是碰上了,被咬了一口,小手指还是有点痒,她不介意小小的回击一下,“我还听说,不过就不是笑话了!”
乔陵莘看着众人,“听说惠妃娘家祠堂门口挂着什么东西呢……”
惠妃一巴掌扇过来,乔陵莘将帕子一丢,一下子就弯腰下去,伸手捡帕子,惠妃打了一个空,转了一圈,差点摔倒在地上,“乔陵莘,你胡说八道什么……”
乔陵莘不紧不慢的从地上起来,“我平常对高雅不太感兴趣,只对这些低俗的东西过目不忘,不对……过耳不忘!今早晨我还在河里的时候就听人人说,惠妃娘家的出大事儿了,密云侯府二公子好像是要绝后了!我猜,肯定惠妃府里的事情都是高雅的!”
惠妃回头看着乔陵莘,“你这小贱人,自己什么身份?你不过就是个抵债的东西,你以为你那贱模样,皇上回看上你!你得意什么?”
“我是贱模样,可是怎么也值四十万万两,不知道惠妃的彩礼多少?”
“你……”
余贵妃脸色却露出不安,抬起头看着乔陵莘,“钱妃怎么有这样兴致,有趣倒是有趣,只是……女子三从四德,怎么能这样对男人?”
乔陵莘笑了笑,“贵妃教训的是,我也不过博大家一笑!再说,就算天底下的冬瓜架都倒了,皇上家的冬瓜架那也是结实的很的!”
余贵妃冷笑一声,“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……这里这么多的嫔妃,你怎么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!”
“我又没说皇上什么坏话,贵妃您怎么就把大逆不道四个字放在我这高溜溜的头发上?”乔陵莘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上的头发,头巾下的头发都已经汗湿,好像直接跳到锦河里去兜一圈!
“这些话如此低俗,符合钱妃你的身份吗?”余贵妃道,“你这不是在故意污蔑皇上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乔陵莘看着众人大笑起来,“贵妃没进宫之前就没有见过几个男人,进宫后更加没处见男人,当然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这样怕老婆的男人。我就见过很多……”
“你见过男人吗?”
这话一出,众人赶紧转头,端木鸿烨从外走进来,乔陵莘眉毛一拧,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几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