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姝糊涂了,很是想不通,司南倒是明白了,与之说道:“兔子这动物看似纯洁,实则不然,大多动物都有**期,过了季节就不会**,兔子则一年四季,何时何地都能**,且公兔子在无雌性的情况下会和同性一起,这就是兔儿神,兔儿爷这类神明,这类称呼的来历。”
净姝恍然:“那这就能解释了。”
老王八不知内情,听他们对话听得一知半解,不过还是插嘴说道:“正是,它们俩志趣相投才会在一起修行。”
司南先行做解释,随之又问老王八:“常三娘和兔郎君修行如何?”
“它们俩个,多是在一起乱来,正经修行不多,这些年来沒甚长进,修为马马虎虎吧。”
“平日可有作恶?”
“那倒没有,它们在附近修行多年,要是作恶,早就被人解决了。”
老王八的话算是证实了司南的猜测,现下可以肯定是那五个监生先惹得常三娘它们,才会被它们摄了魂,弄成傻子做惩罚。
“它们平日里脾性如何?您可与它们打过交道?”司南又问。
“打过几回交道,常三娘还好,有勇无谋,看脸行事,你们多防备着兔郎君就是了,它本事虽不厉害,但心眼子极多,它们俩之间什么歪点子都是它做主的,只要安抚住它,就能安抚住常三娘。”
从老王八处告辞离开,已经过了午时,就近到汪家的别庄吃了顿饭,拿了些蜡烛元宝纸钱,司南和净姝这才动身去了石山。
石山附近没有人家,最近的村落也在七八里外。
石山虽唤作石山,但看起来并没有很多石头,且上山下山都有路可寻,只是周遭树木甚少。
山路狭窄,马车不便上去,只能走路往上去。
下车之前,司南先做交待:“媳妇儿,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。”
“嗯?”净姝很是莫名,怎么看她的了?
“老王八刚刚不是说了,常三娘最喜欢你这样的小白脸吗,咱使一招美男计。”
……
“可我又不是真的男人,人发现不了,妖精还能发现不了吗?”
“没事,我给你再下道障眼法就是了。”司南说着,扯开了净姝的衣襟,将之前在别庄准备的一张符贴在她光滑的背上。
“就这样?”净姝有些狐疑,重新穿好衣裳,让车夫来帮忙看看,看可像个男子。
车夫哪敢多看自家女主人,可不敢冒犯,净姝无法,只得信了司南的话,又问他然后该怎么办?
“待会儿我扮作来替五个监生收魂的神棍,你扮作他们的书童,咱们配合着来……”
听完司南的安排,净姝只觉得压力山大,不由得擦了擦额上的冷汗,这分明是在为难她嘛!她这是招谁惹谁了?
净姝虽抱怨着,但还是按着司南说的扮了起来,两手揉了揉眼睛,将眼睛揉得红红,做出哭泣模样,跟着司南下了马车,往山上走了去。
一路往上,草木渐多,碍着她现在是男子扮相,司南不便搀扶,净姝只能一边适应山路,一边做哭泣的戏码,不停唤着:“少爷!少爷!”
走到半山腰时,突听一女子呼救声音,净姝下意识看了司南一眼,这个时候,这偏僻地方,怎么会有个落单呼救的女子?
司南点点头,轻说了句:“来了。”
继续往前,转过一个弯道,就见前方一片荆棘里有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。
荆棘丛里,满是尖刺,女子掉在其中,身上衣裳都被尖刺勾破了,露出大半肌肤,有几处已经见了血,瞧着可怜极了。
若不是在水镜里见过她这张脸,净姝许是真会把她当做落难女子。
净姝抹了把眼泪,假做着急跑上前,问她:“姑娘怎么掉进刺丛了?”
“奴家上山采药,见荆棘丛里长了几个灵芝样的菌子,便想摘来瞧瞧,不料进来就出不去了,还好遇见了二位。”
常三娘一边说着,一边轻轻动了动身子,故意借着尖刺,将衣裳又扯开了些。
看着那蛇妖,净姝心中很是无语,没想到自己男装一回,竟比女装时更受欢迎,不仅男人想得到她,连女妖精都想得到她,这真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。
在司南的帮助下将常三娘救了出来,却不知怎么的,明明他们再三小心,常三娘的衣裳还是被划破了不少,连肚兜都勾破了。
净姝侧过身去,脱下外衣递与常三娘,“姑娘若不嫌弃,便先披上我的衣裳吧,等我与先生做法回来,再送您回去。”
“做法?”常三娘接过她的衣裳,随之问道,一边问着一边故意放缓了动作,慢慢穿着衣裳。
“嗯。”净姝又抹了一把眼泪,“我们国子监几个公子昨夜从石山放灯回去就痴傻了,这先生说肯定是在石山上掉了魂魄,来石山做法请回去就行了。”
司南见提到他,赶紧接过话头说道:“正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