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着,小二领着他们上楼来了,净姝赶紧退回了房里,没有挡道。
胡人商队人多,两两一间房,都把客栈剩下的上房都住满了,若不是净姝和司南早来一步,怕是住不到房间了。
司南提水还没回来,净姝继续铺床。
房间左右都住着胡人,他们嗓门大,仗着旁人听不懂他们的话,便叽里咕噜,肆无忌惮说着,听得净姝十分好奇,很想知道他们这是在说什么。
听着听着,只听那边响起开门的声音,又来了好几个胡人,他们一阵说辞,似要离开,刚开门,有一女人声音插了进来,想来就是刚刚那个胡人女子了。
女子声音一插进来,话语声突地就变得激烈了,好似那女子与人吵了起来。
等司南回来,他们也还没停下,司南一点儿没有在意,只忙着倒洗澡水,张罗着赶紧将两人洗干净好办事。
净姝被他这一打断,也顾不得再关心隔壁胡人在吵什么。
不同于家里的大浴池,这浴桶小,两人坐下去,挨着挤着,可是亲昵。
司南打着给她洗澡的名头,手掌不停在她身上摸着。
某人一边摸着一边还不忘夸赞。
他的话,混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吵闹声,让净姝不由得脸热,只隔着一面墙,他们俩个偷偷干着荒唐事情,怪羞人的。
“咱们**去吧。”
司南知道她在怕什么,倒也没做为难,顺着她的意思,将她抱出了浴桶,去了**。
隔壁说话声渐渐小了下来,似乎是他们吵完了,有部分人离开了,随之有一瞬安静。
没有他们的高声做掩护,净姝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,生怕自己难耐的呻吟传去了隔壁。
司南见此,忍不住笑,将她压在身下。
不管隔壁交谈的声音多大,终究还是被人察觉了,隔壁响起了轻佻起哄的口哨声。
这下净姝着急了,赶紧将他从身上推开,这就要穿衣离开,心里打定主意再不来这家客栈了,只要不与他们碰见,他们也就不知道他们二人的身份了。
净姝赶紧想补救的法子,司南却是不慌不忙,还劝她不要慌张。
“这还不慌张呢!”净姝怕极了,一想到这事可能会被传出去,她就忍不住想要打他。
“方才和你说过了,胡人不比中原人,他们那边对男女之事很是开放,没有那么多教条约束,女子也不似中原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连个脚腕都不能露出来。”
这,净姝突然想起了刚刚人群中的胡人女子,想起了她露出来的那一截细腰,“当真?”
“这还能有假。”
司南安抚住净姝,将她搂进怀里,抚着她的肩背,慢慢说道:“胡服大多薄,透,露,你见过了,从他们的服饰上就可见一斑,他们的风俗与咱们这边非常不同。”
净姝点点头,让他继续说。
“在他们那边女子就没有失身一说,贞操伦理什么更是一点都不看重,女子主动和离再嫁很是常见,不止是平民百姓如此,那些有权有势之人也不例外。”
“因此在他们那里还有这么个风俗,父死,妻其后母,兄弟死,则取其妻妻之。父亲死了,儿子可以娶母亲,兄弟死了,其他兄弟可以娶嫂子,弟妹。”
“这不是**吗!”净姝震惊。
“可不是,一方有一方的风俗,他们那边讲究俗妻后母,报寡嫂,死则归其故夫。只要最后死去再与原来的丈夫合葬就行了。”
正说着,只听隔壁突然停下了叽里咕噜的谈论声,随之开了门,不多久,脚步声进来,又回来了几个人,几声交谈,来的人中有个姑娘的声音,想来就是她先前看到过的姑娘。
净姝紧张着听他们动静,听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,只想着到时候要怎么威胁他们闭嘴,却不料那边却是传来了亲嘴声,当真是亲嘴声,净姝还是头一回知道原来亲嘴的声音能弄得这么大。
听声音他们也做起了亲昵事,声音之大,像是故意做给他们听的。
这……这一下净姝相信了司南的说辞,稍稍放了心。
“你仔细听,隔壁人可不止两人。”司南提醒净姝。
确实,隔壁声音嘈杂,分明是好几个人的声音,却是只有一个女子声音,净姝震惊无言,不知该做什么表态。
“你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听隔壁胡人对他们这边响动没做好奇,净姝也就放心继续与司南说话。
“以前和师父去过那边,见识过不少。”
在净姝的好奇之中,司南说起了曾经见识过的裸舞。
当时他才十来岁,跟着师父到那边,帮当地一大户人家渡走了只鬼,那家老爷夫人为表感谢,特意摆了家宴答谢他们。
原以为只是普通的吃喝交谈,却不曾想,那家的女眷一齐给他们表演了一段歌舞。
由其夫人领舞,小姐们少